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亲爱的熊老大聊上一阵子。
就算没有什么可说,也会带着耳机,占着语聊的线路。
前几日,和丽梅在闲聊的时候,又聊到读书的那些日子。
今晚和旸妈小聊几句,也总是提起曾经。
原来,我们是那么念念不忘。
那个时候的我们,青涩,单纯,没有忧,没有愁。
我记得,刚到宿舍的时候,我和晓清刚见面,就这么相视一笑,仿佛认识了很久,便无比自然地手挽着手去超市。排了一个钟头的队,也没买上一双拖鞋。
第一次参加竞选,我们在宿舍里彩排。在宿舍中间,摆一张椅子。演讲的人站在椅子上试讲,其他的人在下面鼓掌,还煞有其事地提出建议。
当初,我和旸妈为了减肥,为了省钱,每天只吃一份五毛钱的青菜,两个人合着喝一碗汤。坚持了好一阵子,总觉得自己瘦了瘦了。钱却全变成了美美的衣服穿在身上。
考试之前,要先吃一个鸡腿。慰劳自己背书背的那么辛苦。奖励自己明天要考试。背书到半夜,轮流喝咖啡,轮流洗脸。还要事先准备一个特香包。
懒得下床去买宵夜,让隔壁宿舍的同学帮忙外带。满满一大碗的麻辣烫也要拉着床帘躲在床上吃。
我,旸妈,晓清,我们就是师大三拱神。我们怎么就有那么多奇思异想。
诗兴大发的时候,在普通教育学的课堂上,即兴编打油诗,硬是弄得那有点呆的女老师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在思修课上,也编了一长串打油诗,硬是跟思修老师扯得关系乱好。有点滑稽的老头子,跟我们一样疯。
不想读书的日子,在自习教室也不安分,不停地讲,不停地笑,直惹到周围的同学出声叫我们安静点。索性,下次早点去教室占个位子,在黑板上写上“本教室今晚开会”,每个踏进教室的同学一看,就自动离开。我们就这么嚣张地霸一间教室疯聊一晚。
一副麻将,让我们一屋子的女生,穿着睡衣,架着眼镜,乱着头发,窝在一起。收集了全班的塑料椅,两张电脑抽屉,还要配上动听的音乐,战斗就这么开始了。熊老大就是其中之一的高手,架势十足。小游是新晋的搭子,新学会的总是很爱打,不过出牌慢遭嫌是肯定的,不过小游同学最出名的是动不动就诈和。高手们切磋,还要有跑腿地买饭。一个人揣着一叠的饭卡,带回一堆的饭菜。往饭盆上一套,一手端着碗,一手打着牌,不亦乐乎。
院运会,因为嫌疑一男同学中饱私囊,不播我们班的稿件,要让我们拿不到道德风尚奖。我,熊老大,旸妈,一怒而起,直接冲去找那个男同学。一阵狂吼,委屈的男同学连插个嘴的机会都没有。后来,只要在路上遇到我们,那男同学必低头绕道而走。
好多,好多。
丽梅买的西红柿永远是最甜的。我们屁颠屁颠地挤着破破的978,乐此不疲地穿梭在学生街、中亭街、东街口和津泰路。台风天,使劲地说服老师不要来上课。我和媚姐瞎编幼儿操,一边录像还一边笑。我们两天排好一个舞,上台演的无比热闹。
太多,太多。
现在每每想起来,怎么也想不完。
去年暑假的疯聚,让我们都觉得,我们还是那么好,还是那么上道。
晚上,旸妈说,早知道这样,当初怎样也要留在同一个城市。
我说,要是那样,那个城市一定热闹翻了。
旸妈说,地震会更猛烈些。
我说,地震会感觉不到,因为平时震惯了。
时间太快,我们离那个青春美少女的时代越来越远。现在的我们,时常满腹牢骚,为生活所累,为工作所烦。
我们都在期待下一次的疯聚,重新找回青春美少女的感觉。
有什么,能比得上我们之间的情谊。
旸妈曾说,以为时间过了,会不记得当初发生的事情,可是,想在回头想,连当时笑的样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啊。我却是每每想起,都会让我笑着流泪。
我们的青春,永远闪亮着。
姐妹们,我们一起加油!当不成公主,我们就一起开心地当村姑好了。起码,到我们都老得遭人嫌的时候,还有我们能彼此畅怀的笑,畅怀的聊。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