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文学,我有它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文学,它即不能给人予温饱,也不能用之予实际。它只能静静地流淌在文人墨客的纸张之上,暗淡在时光的流逝之中。
我自幼便是一个羞于用言语表达情感之人,儿时便随着父母游离闯荡,性格的懦弱予身量的娇小,使得身处异乡孤独上学的我成为了一些人欺负的对象。弱者,往往都成为被别人支配的命运。内向腼腆的性格,伴随着我的整个童年时代。
人在幼时都是天真无知的,都有虚荣心,都有一堆可以和自己玩的朋友。都会羡慕比我们有钱的小孩捧着他爸爸为他精心细作的能在水中航行带着小马达的泡沫战艇。都会跟随着一个比我们年龄大的哥哥趴在隐蔽的地方偷看下车去树林方便的妇女,然后就是被发现后在这些妇女的咒毒谩骂声轰然逃窜。
我们一家人住在一个用粗制木板搭成的简易小屋中,沥青铺成的屋顶上覆盖着成束的干草,临海的一面是由那个年代两侧都是空的两个圆柱形制成的灰色石砖堆起来的一面墙,可以抵挡下由海边吹来的强风。自制的木门在人的推动下咿呀做响,由于是临时搭建成的违法建筑,所以在木门的门板上有一个用朱漆写成的大字:拆。我们临近的其实的湾,它与北部湾浩瀚的大海相连。我们一家人的经济来源就是靠着载货去海上赚钱的船,可以理解是:海上的超市。
这个居住的地方:承载着我大半个童年记忆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