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中年羹堯在杭州任城門領時,破敗的城門,雜亂的髮辮,髒兮兮的黃馬褂,一個人頹廢的蹲在城墻根,一個牧童唱著《牧童》,功業富貴,過眼雲煙而已,英雄陌路,只剩一聲長歎,雍正批復的奏響中一再暗示年羹堯自盡以了此局,年羹堯上書乞求活命,言辭令人動容,哀憫。可他必須死,正如漢武帝處決鉤弋夫人“趣走,汝不得活”,不是他們罪惡昭彰,非死不可,只是他們時勢使然,必須得死。歷史的規律,權力遊戲的規則,千古以來不都如此,前有漢韓信,今有年羹堯,功高其主者不賞,威震其主者必死,親情、友情、愛情在面對對皇權的威脅時,權力的嗜血本性會本能的做出反應,不管是誰,殺無赦。而韓信年羹堯卻一直對帝王的解衣衣之,推食食之念念不忘,殊不知情感和選擇都是會變得,名利場中那有永久不變的情誼呢,這是權力的本性,這是人性的幽暗,不問直不直,須防仁不仁,疑心和自衛其實是常識和本能,但多少人不是對它懷著僥倖心理呢。月暈礎潤,福禍相依,當韓信自立齊王、年羹堯校場閱兵時,君主就已經驚心含憤、殺心動起了,只是時事不允、為了維繫朝中派系平衡,此刀之用未盡,尚不能棄而已,故而暫難措手而已。為什麼新舊更替會有那麼多死於皇位更迭之時的重臣,一則,先皇在時尚能鎮住,更代之後,嗣皇班底未壯,恐不能壓制,誰能保證不生反側不軌之心,如漢景帝評說周亞夫“此殃殃非少主臣”,周亞夫即被處死,朱元璋時,太子朱標死,皇太孫朱允炆立,嗣皇帝太弱,朱元璋未雨綢繆,殺盡開國功臣,只剩下一個癱臥于床的湯和,一個善於守城的侯爵,所謂你不死我心不安。另一則,更代之后,有些朝代設置輔政大臣,輔政大臣之間相互制衡,權力份額不均衡時,大臣之間必然互相鬥爭,成王敗寇,新主為了迅速接管權力,穩定朝局,一般都會請留老臣于朝堂,不會輕易改炫更張,所謂三年不改先父之道,隨著權力逐漸穩固,皇帝漸漸到親政年齡,急於收回權力和輔政大臣把持人主威福不還之間的矛盾和衝突必然愈演愈烈,必有一場流血的戰鬥而結束之,皇帝被廢,權臣被殺,如秦惠公滅掉商鞅,老氏族。漢宣帝滅霍光滿門,霍光廢掉昌邑王,郭威滅掉后漢隱帝,康熙圈禁鰲拜,司馬氏、隋煬帝、趙太祖篡國自立,其中,為了謀取權力自相殘殺的如:漢昭帝的時候上官傑、桑弘羊一派被漢昭帝攜手霍光、田千秋一派滅掉。康熙初年鰲拜攜手遏必隆滅掉蘇克沙哈。反觀歷朝歷代,做出大功業、而能善終著,無不是一靠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如范蠡。二靠酒色自娛、假癡不癲,如郭子儀。三靠淡泊名利、不党不朋,如李泌。四靠厚重少文,忠心耿耿,溫馴耐勞,如周勃、張廷玉。五靠不党,為人臣者不過人主之犬馬,天子不党,也希望臣子不党只效忠其一人,現代话叫安全感。唐朝有牛党、李党之爭,明末有東林党,清朝康熙年間有索党、明珠党之爭,古來党爭無不朋比為奸,禍亂朝綱,人過大於天災,凡英明聰察之主無不喜歡純臣、孤臣。
為什麼輔政大臣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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