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是在我的心理学同道张宇同学的一篇读书笔记基础上的缩减版。纯属“剽窃”,之所以敢亮出来,是因为它对我有启发,可以学到不少知识,我想也许有其它人也可从中学到一些知识。所以,为之。
精神分析学派在发展进程里先后出现了经典精神分析、自我心理学、客体关系理论、自体心理学和主体间性心理治疗五个主流学派,但五者之间并不是根据创立时间的先后不同而彼此取而代之的关系,相反,这五个主流学派从五个不同角度做了同样一件事:就是去不断完善并丰富精神分析的理论及实践框架,使得它可以与时俱进,在历史的滚滚巨流中兀自巍然不动。
具体到自体心理学方面,如果想提纲挈领地了解其核心思想的话,学习科胡特的《自体心理学的理论与实践》会是一个很棒的开始。
若说弗洛伊德创立的经典精神分析是“三个人的心理学”、克莱因创立的客体关系是“两个人的心理学”的话,那么科胡特创立的自体心理学就是“一个人的心理学”,三者之间是一脉相承的连续谱发展态势,而科胡特个人对于整个精神分析发展的重要性亦可见一斑。因此,为了能在临床实践过程里更加深入地理解并应用科胡特创立的自体心理学,需仔细学习分析理解《自体心理学的理论与实践》。
还是用哲学的三个终极问题的结构来学习分析吧。
一、从哪来
自体心理学是“从哪来”:通过导论介绍核心概念源起的思想演变历程,加上第一章是自体心理学基本概念概览核心概念回顾。
二、到哪儿去
第九章和第十章合在一起回答“到哪儿去”问题。第九章是特殊人群,用个案介绍了自体心理学在临床实践上的扩展性应用,包括治疗虐待儿童的人及治疗老年人两个内容。
第十章是心理治疗的欢乐。也用个案,对自体心理学取向治疗师的视角予以描绘,介绍了治疗师做些什么、人性化、关联我们的欢乐、情感是自体的核心、情感是内在的联接这五个内容。
三、我是谁
第二章到第八章是自体心理学的核心内容,回答“我是谁”,这是科胡特思想的精髓所在。
第二章讲自体心理学视角下的攻击性
第三章讲的是共情与自体客体。这两章是科胡特对弗洛伊德相关理论进行关键修改的内容,也正因为这些关键修改,自体心理学才在精神分析理论体系里独树一帜,争取到了一席之地。
第四章(夸大性自体:暴怒或成就的源泉)
第五章(理想化)和第六章(核心自体的第三个机会:通过孪生获得三极自体)是自体心理学理论的重中之重,也是科胡特三本代表作《自体的分析》、《自体的重建》及《精神分析治愈之道》的核心内容,交待了从双极自体向三极自体演变的前因后果。其重要性从它们在本书目录里的中心位置可见一斑,即使说它们C位出道,独享恩宠也是毫不夸张的。
第七章(代际连续性vs惩罚性内疚)和第八章(创伤状态:过多、过少或是错误的反应)从实际个案出发,立足于纵向及横向两个角度,对自体心理学在临床治疗中的具体应用作出总结性地呈现。
核心内容
1.攻击性
科胡特与弗洛伊德的分歧之一就在攻击性这里,科胡特经过临床研究后得出一个结论:攻击性并不是人的天生本能,而是婴儿在无反应环境下的分解产物。
科胡特认为,如同人需要氧气自由呼吸一样,婴儿也需要一个共情的自体客体及一个有反应的环境才能健康成长。如果人生里第一个重要的自体客体(通常是母亲)没有共情,甚至她的忽视与冷落已经到了威胁婴儿自体基本需要的程度,那么婴儿期的夸大性自体(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掌控一切)就会体验到侮辱,于是破坏性的暴怒就会被唤起,这个破坏性暴怒就是科胡特经常提到的“自恋性暴怒”,于是攻击性就此被引发。
一个缺乏共情的自体客体会提供给婴儿一个无反应环境,这会极大程度地伤害婴儿的夸大性自体,从而触发极具破坏性的自恋性暴怒,于是,弗洛伊德眼里“与生俱来”的攻击性就以无反应环境分解产物的方式呈现在婴儿身上。而正是这一个有别于经典精神分析的发现,才催生了自体心理学的应运而生。
2.共情与自体客体
科胡特与弗洛伊德的第二个分歧。在弗洛伊德看来,精神分析师应该做到中立客观,因此经典精神分析始终致力于把观察者(精神分析师)对观察对象(来访者)的影响分离出来,尤其是反移情。
因为弗洛伊德创立精神分析学派的构想,就来自于好友布洛伊尔及其著名的安娜O个案。
在对安娜O的工作过程中,布洛伊尔深受安娜O移情自己的困扰,以至于后来当安娜O在某次腹痛时脱口而出“我快要生出布洛伊尔大夫的孩子了”这句话后,布洛伊尔再也招架不住,只能以转介安娜O的方式落荒而逃。受布洛伊尔与安娜O个案影响,加上弗洛伊德自己在处理实际个案中也会对反移情感受束手无策,因此弗洛伊德创立精神分析后,就格外强调治疗师的中立客观,而著名的“弗洛伊德躺椅”也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才作为一种治疗设置而传承下去的。
科胡特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在科胡特看来,人类的反应性对于婴儿期个体的生存至关重要。在自体心理学视角下,治疗师的任务之一,就是努力成为来访者的好的自体客体,从而能够以共情的方式弥补其原生自体客体的缺失。在经典精神分析师的眼里,“共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意味着“满足”,这自然是与弗洛伊德所倡导的“客观”背道而驰的。因此,在面对来访者时究竟是共情还是不共情,这个问题在当时的精神分析治疗师那里,常常是一个困扰所在。
从科胡特开始在临床治疗中正式使用“自体客体”这个术语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治疗师在整个治疗过程中都将把“努力做到共情”放到自己考虑的首位。也正是从自体心理学创立以来,“共情or不共情”这个精神分析学派内部的历史难题,才最终有了肯定的答案。在应用自体心理学参与治疗的实际过程中,“共情”是先于"解释"的。这也可以看出“共情技术”在自体心理学应用体系里是何其重要。
观察者对观察对象的影响不但不能抽离,相反还要妥善加以利用。所以在自体心理学取向的治疗师看来,共情是治疗工作的重中之重。
弗洛伊德认为自恋型人格障碍很难被精神分析技术治愈的原因在于,自恋型人格障碍患者是没有客体的,因此也就无法在治疗关系中产生移情。但科胡特却提出一种截然不同的观点,他认为即便是自恋型人格障碍患者也是有客体的,就是我们所说的自体客体。这样一来,就破解了精神分析面对自恋型人格障碍束手无策的困局。
既然有客体,自然就存在移情,比如科胡特曾总结出三种移情,分别是镜映移情、理想化移情和孪生他我移情。就像我们知道的故事中的哪吒一样,他似乎被赋予了携带前世灵珠子的记忆及技能前来转世的能力(因为他甫一出生即有武艺),如果把哪吒看作自体的话,那么灵珠子就是他的客体,即原生自体客体,所以“自体客体”这个术语的出现,对自体心理学的发展功不可没。
第四章:夸大性自体:暴怒或成就的源泉
科胡特对F小姐的分析工作进行了一年左右的时间以后,F小姐突然开始对科胡特在治疗过程中所表现出的沉默和节制暴怒不已,抱怨科胡特没有给她任何支持。科胡特在最初时仍以经典精神分析师的视角来看待F小姐没有缘由地暴怒于自己这件事,比如从客体爱和客体恨的角度做出解释,认为这是源自未获得关注后的被抛弃感和挫败感所引发的愤怒表达。
但没想到的是,科胡特越解释,F小姐就越暴怒,这时科胡特无奈之下,决定放弃所有的精神分析观念,放弃直接解释,先默默做好倾听再说,结果F小姐的情绪反而开始逐渐缓和下来。以至于当科胡特把她说过的话重新总结式地说给她听时,在F小姐听来反而是莫大支持。
于是,科胡特的注意力开始被吸引到“自恋性暴怒”上来。经过研究与观察,科胡特得出一个结论,也许在F小姐早年的儿童期曾经存在过一个夸大性的原始愿望没有被允许表达过,所以才在科胡特的身上借机表达出来。而这个表达过程,则蕴藏着F小姐的一个潜意识愿望:希望科胡特能和她有所共鸣,就好像两人间存在一种同步调的经验,甚至科胡特就像F小姐的一部分一样。
于是科胡特称这个过程为来访者的镜映需要。简单来说,镜映就是对夸大性自体的同调地、正向地回应,只有当婴儿这个需求得到恰当满足时,才能发展出健康的抱负心和内聚性的自尊出来。
在哪咤故事中,无论是打死巡海夜叉还是打死东海龙王三太子,都体现着哪吒在自体层面所呈现的“无所不能、控制一切”的原始愿望。面对这些让哪吒自己洋洋得意的赫赫战果,李靖夫妇的反应却是惊恐和责骂,显然,哪吒的镜映需要并未得到满足,于是便在心里产生并积聚了更大攻击性,以致于日后祸越闯越大,作为对李靖夫妇未满足自己镜映需要的“惩罚”。
科胡特认为,治疗师不要去谴责夸大性,或是试图将其消灭(就像故事里李靖夫妇对待哪吒的方式那样)。治疗师应该意识到只有通过对婴儿期夸大性进行恰当地镜映,并给予其适当地驯化,才能发展出健康的抱负心和内聚性的自尊出来。
显而易见的是,面对夸大性是否能够进行恰当镜映,将决定了夸大性自体这一极究竟是收获暴怒,还是收获成就。对于我们治疗师而言,工作的目的显然是为了后者,这也就意味着,在临床治疗过程中,对于来访者所暴露出的夸大性自体的一面,我们能够给予他恰当及稳定的镜映回应是至关重要的。
第五章:理想化
在自体心理学视角下,个体心理发展并非如弗洛伊德所说,是力比多发展的结果。相反,科胡特用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观点来取而代之:个体心理发展是自恋从原始形态向成熟形态转化的结果。在科胡特最初构建的双极自体中,存在着两种形成于不同阶段的自体意象:一种是第四章所讲的夸大性自体意向,形成于2-4岁;另一种则是理想化的父母意象,形成于4-6岁。
科胡特认为,一个功能良好的心理结构,最重要的来源是父母的人格。当幼儿感到自己的夸大性自体不能可靠地掌控世界的时候,便需要理想化自己的父母来取而代之。需要强调的是,这里的理想化可能同样包含了对父母中某一位的病理性认同。如果在理想化的过程中涉及到父母中一方或双方的病理性权力运作,理想化的结果很有可能以失败告终,于是便直接导致了双极自体向三极自体的演变。
结合故事来看,显然在哪吒前七年的成长过程里,对父母的理想化是失败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个是因为他携带着前世灵珠子的记忆,于是便先入为主地理想化了灵珠子,这样一来,自然无法形成理想化的父母影像。另一个可能是哪吒理想化了太乙真人,无论是哪个可能,都直接导致对李靖夫妇的理想化的失败。而哪吒在小小年纪就给父母惹来滔天大祸,这本身就是对父母影像理想化失败的呈现。不过对自体心理学的发展来说,理想化失败还是有意义的。因为如果没有对父母影像的理想化失败,也就不可能发现并提出三极自体的理论假设。
第六章:核心自体的第三个机会:通过孪生获得三极自体
科胡特相信,婴儿出生时具备的基本自体拥有天生的潜力,通过婴儿和自体客体持续而特定的互动,可培育或阻碍这种潜力的发展。一再反复之后,自体客体便对婴儿核心自体的某些潜能特别作出回应(比如爱动的婴儿更早学会走路,爱咿咿呀呀的婴儿更早学会说话等等)。
在得到自体客体特定回应某组潜能后,核心自体便因此成为上位自体,用科胡特的话来说,就是“内聚而持久的精神结构”。而对刚刚萌芽出的核心自体来说,如果处于有回应的环境中,则会被自体客体培育成一个可以塑造抱负和理想的容器。
但就如同对父母影像的理想化可能遭遇失败一样,婴儿当然有可能置身于一个危险的无反应环境中。在这种情况下,科胡特最初认为有两个机会可以塑造核心自体的生存潜能,也就是第四章和第五章所讲的内容。先简单回顾一下这两个机会。
第一个机会是通过加固早期夸大的展示性幻想来建立抱负心,但是这个过程需要母亲的镜映接纳,以确认其健康的展示行为,这是生成抱负心所不可或缺的基础。第二个机会是实现特定的理想化目标,也就是形成理想化的父母影像。虽然父母双方中任何一方都可以被理想化,但在科胡特的双极自体模型中,抱负心一极主要通过母亲的镜映来实现,而理想化一极则主要通过对父亲的理想化来实现。
如果镜映需要和理想化需要均未被满足的话,那么还会有一个机会来实现核心自体的生存潜能,就是通过一个孪生的自体客体来实现,在这个过程中,可以实现对技巧和才能的成功塑造。
与自恋性镜映的关系或理想化的关系相比,孪生(或称作他我)的关系能够在一个更为关怀和分享的基础上存在。科胡特强调说,人性中有一种品质是对孪生自体客体的需要,即在人群中感觉到自己作为人而存在。在这个意义上,这些感受可能是通往客体爱的桥梁。
对于哪吒而言,由于他是灵珠子转世,所以重生原本就是生而有之的天生潜能。但是在他死了以后,原本有两个机会可以获得重生,却纷纷以失败告终。第一次机会发生在首次托梦后,如果李靖可以看在父子情分上支持殷夫人为儿子修建行宫,则可视作对夸大性自体所作出的恰当的镜映回应。但是李靖勃然大怒,完全抗拒殷夫人提起哪吒,于是镜映失败,第一次重生的机会就这样被错过了。
后来殷夫人总算是瞒着李靖偷偷建好行宫,如果李靖在发现行宫已成既定事实后的态度是睁一眼闭一眼,既不支持,也不反对的话,那么对于哪吒而言,则成功完成了理想化的父母影像过程(殷夫人在修建行宫上表达支持,李靖在保护行宫上表达支持,两人均可被哪吒顺利理想化)。遗憾的是,李靖打破金身,烧毁行宫,让哪吒重生的努力付之一炬,于是理想化失败,第二次重生的机会再次被错过。
幸好,就像科胡特发现的那样,在实现核心自体的潜能过程中,还存在第三个机会,即通过孪生的自体客体来实现。很显然,太乙真人用荷花莲叶幻化而成的哪吒化身,正是一个理想的孪生自体客体。于是,哪吒没有错过这第三次机会,终于重获新生。值得一提的是,在临床治疗过程中,我们治疗师时刻作为来访者理想的自体客体而存在,而这也给来访者带去宝贵的疗愈性可能。
第七章:代际连续性vs惩罚性内疚
科胡特在充分认可弗洛伊德对婴儿性欲的发现,以及随后对本我、自我、超我之人格结构理论的发展后,提出了一个令整个精神分析学派都为之惊奇的议题。而第七章则主要围绕这个议题展开阐述。根据科胡特的主张,这个议题由两部分组成:
第一部分是关于俄狄浦斯情结。科胡特认为,俄狄浦斯情结并不一定意味着可怕或自我毁灭。如果父母双方的心理足够健康,能够欢迎儿童自然性欲的出现,并客观看待儿童对同性父母所发起的竞争,那么俄狄浦斯情结便可能成为一个快乐的体验。反过来说,如果俄狄浦斯情结的体验是自我毁灭的,那么父母的教养态度一定是病理性的,表现为嫉妒、恐惧、性压抑、惩罚等。
第二部分是关于俄狄浦斯渴望与俄狄浦斯暴怒的可怕经验,反映了儿童从出生之日起便经历了一个没有反应的环境,即在人格发展的各阶段,儿童从来没有感到自己的发展需要曾被父母回应到。换句话说,在各个成长阶段中,父母在养育过程里普遍缺乏共情性的反应。在这一点上,科胡特没有否认任何先前的理论,只是看到儿童需要从父母那里得到共情性反应,以便顺利地实现发展,并积极地参与竞争。
再回到哪吒的故事上来。哪吒之所以非杀李靖不可,主要源自李靖在养育方式上存在着病理性的特征,而打破金身,烧毁行宫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当殷夫人怀胎三年零六月的时候,李靖对哪吒的情感是嫉妒;当哪吒从一个肉球中出世以后,李靖对哪吒的情感是恐惧;在发现哪吒行宫后,李靖二话不说便打破金身,烧毁行宫,反映出的情感是性压抑;当哪吒找他寻仇时,李靖以命相搏,不是对手后又打算自杀,以便陷哪吒于弑父不孝之罪孽,这里所反映的情感是惩罚。也就是说,养育过程里需要回避的那些病理性态度,李靖占了个遍,这也是故事里哪吒非杀他不可的动力学诱因。
第八章:创伤状态:过多、过少或是错误的反应
科胡特认为,当一个人犯了错误或在一个重要场合意外丢脸后,自尊会受到猛烈打击。关于后者,考虑到丢脸常常涉及到夸大性自体,所以也就意味着会引发婴儿期的自恋性暴怒。无论是哪种情况,通常都会反复遭受羞耻感的折磨,并会因为这样的错误或耻辱(虽然是想象中的,但感觉却是真实的)而产生暴怒。个体在处理这些对自尊的打击时会承受较长时间的创伤状态。
另外,科胡特认为紧跟在口误背后的羞耻感,源自个体感到对自己的行动失去控制,这同样是一种无法承受的自恋性打击。虽然提到口误,常会想到弗洛伊德总是主张去探索背后的潜意识意义,但从自体心理学的角度看,对口误造成的自体破碎进行共情式的理解,会极大地缓解个体因不断体验口误背后的羞耻感而造成的创伤体验。
最后再次说回到哪吒与李靖的故事上来。这个故事的阶段性结尾,以李靖战胜哪吒而告终,这样的情节安排,显然是极具俄狄浦斯式意义的。李靖在竞争中战胜哪吒(尽管是得到燃灯道人相助的结果),使得先前失败的理想化进程得以修复,总算是在父子关系中作出了恰当的反应。
而哪吒之所以能在燃灯道人相劝下与李靖言归于好,重拾父子情意,主要源于内心里首次形成的理想化父母影像,这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哪吒内心的创伤性体验,从而重新恢复了力比多对自体客体的投注,于是收获一个圆满的故事结局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对于心理咨询师而言,常常会在具体个案的工作过程中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困扰,从而使得咨访进程出现停滞不前或摇摆不定的局面。在这个时候,我们常常需要借助不同的视角重新进入个案,走进来访者的内心深处。这些有益于咨访进程的不同视角除了可以借助督导过程来实现以外,还包括在精神分析大背景下对不同治疗取向的整合应用。
怎么样?通过用这种方式对此书进行分析,是否厚厚的一本书就被我们解读完了?何况从中我们还重温或学习了自体心理学的核心知识,是否很高效?你若喜欢,我会继续“剽窃”下去。(我与原作者沟通过,他同意我用,且不算剽窃)
张宇同学学习能力超强,他有一个读书群,还有一个公众号,里面有他每周的学习笔记,都是高水准的。你若想看原版,可以去他的公众号去看
(声明:我不是推手,我只是007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