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弗兰克的后花园慢慢走出来
把折下的玫瑰
轻轻放回在原地
应该没有人看到我
动作如此娴熟
8点的空气散发着
昨天没有完全稀释掉的尼古丁味道
可想而知
昨天这里有个男人来过
或是开心踌躇
或是无聊
弗兰克的沙发应该换一换了
如果不是暴雨
可能我会在我的大床上
听着c大调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
远处的挪动似乎更令人好奇
两个50多的男人
在盗窃一间被废弃很久的房间
我没有去伸张正义
对于他们而言这间废弃的房子似乎就是生命
而对于这间房子来讲
他们可能是唯一的造访者
虽然也曾经烽火辉煌
珍郦打来电话
走失的黑子
找到了
——1864古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