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坐着开上三环的公交时,像大家那样装模作样的往向窗外,肆意幻想着外头的风吹拂过我的脸颊,好不逍遥肆意,然而哪里来的什么风。当然,我并没有放弃这一切被自我吸引的念头,带上耳机听歌以为自己就是文艺清俗自带焦点,以为车上清新干净的男孩会偷来欣赏的眼光,转头一看哪里的清新脱俗的boy,都是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然而我仍旧喜欢自己这样的姿态,一颗宁静致远的心,不被谁打扰。
就这么随着车子的一起平行移动,望着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不该在平静的湖水打激光枪,莫打扰了睡着的水。望着远方灯火通明,几处高楼在湖对岸,我却深深留恋那座在湖中央孤独的楼宇,闪着星点的灯光,孤零零的。就像我的内心。
现在不在公交上听歌,车上拥挤的程度令人无法假装惬意姿态,游离30秒小姿状态,“里面的乘客赶紧往里走一走”,突然被一股涌流之力打破本以为的状态。被生活推着一步步向前,夜晚看向远方的灯火通明时,最孤独的不是没有人陪你,最孤独的可能是连自己都不懂熬到深夜所做的一切有没有意义。
以前随便发一天qq动态,动不动就有好几十个赞,现在一个个私聊别人点红包,都未必集得齐“第几个最大红包”,突然发现自己叫不动人了,也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原来真的只有两个人,突然发现孤独原来是一瞬间的事。
陈奕迅《孤独患者》的歌词一开始就是“欢笑声,欢呼声,炒热气氛,心却很冷”,越热闹越觉得自己孤单,融不进吵杂的世界,全世界并未与我为敌,而是我在世界里很安静,安静得没有人注意。
我们在路上形影单只,来回路过的那么多,这个世界大多数事与我们无关,也有太多事与我们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