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姑娘叫程鸣,我习惯叫她没有名字,我认识她时微信上的网名。她的故事,一切还得从我认识她那天说起。
春节后的某天晚上,火柴社的一次意外(说它意外,是被一下午刚拿离婚证的哥们约起的)酒局,一群红男绿女在一起喝着酒,唱着歌,聊着风花雪月.......。
正值我喝的兴起时,接到一条陌生女子要求加我微信的信息,面对疑似的艳遇,在我还没有完全喝醉的情况下,作为男人,要先学会保护好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安全第一,时刻保持警惕。第一步:点开头像看看美丑,嗯,还不错。第二步:问她是谁?回答说是“我”......,我当时不会了,我是谁?把这条莫名的信息给在场的妹纸Elin看,Elin说认识,是她闺蜜。我表示很放心的加了,一年轻漂亮姑娘,谁敢拒绝呢。这个叫”我“的姑娘就是程鸣,我说过来喝杯酒吧,她说不会,我说,那就过来让大叔给你畅谈下人生吧。
第一次出现在我们眼前,她说她叫没有名字,当时毫不客气地在我身旁坐下,冲着我坏笑:“冲着坏叔叔来的。”问原因,原来她进过群,后来又退了,她说因为我在群里说的话色黄色黄的。天地良心,当时我对灯发誓,除了偶尔色我基本不黄。我想是不是年龄上有代沟?一问,果不其然,姑娘比我小12岁,都是本命年。我说叔叔不黄,叔叔属羊。咱们喝个.....。
那一夜我是真醉了,被这姑娘用三杯伏特加给灌翻了,当晚被李伟和阿杜抬到出租车上回的家,后半夜在自己家床边吐了一地....,真是冲动的惩罚。
隔了两天,她回复我微信说,那晚我想拉她手,被她拒绝了。我说不可能,叔不是那种人,她蔫坏地笑,她说把我灌醉是故意的。我说你真坏,后悔没有真拉你手(叔在江湖上飘过,人称晚节不倒).....哈哈。
隔了很久的一天早上,她突然出现在群里,突然冒出来一句:“我自杀了,没有死成,现在医院打吊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自杀说,我们很多人不会了,安静过后,热心的群友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着她。她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那样,回忆着自己童年不堪的经历以及现在的心灵之殇。我想,一个人得有颗多强大的心脏,才能背负起这么大的包袱一路走到现在,面对着这样一个漂亮的九零后姑娘,心里由衷地佩服着。那天下午,打算代表火柴社去看望她,结果她换了医院,说妈妈在陪着做最后一项检查,身体很好马上就要出院。在电话里,我听得出那种声音是真的没事,也听得出她的乐观和积极。
后来, 我会特别留意她的信息,经常见她在朋友圈发微信诉说着带给她不那么快乐的爱情故事,晒着各种分分合合的照片,写着各种愁肠寸断的文字,纠结着她的纠结。作为围观者,我知道,年轻的女孩只需要时间这一剂药,病不重。最近在好友圈,见她又换了一个小鲜肉男朋友。年轻真好。
也许青春就是用来折腾的,谁说不是呢,再不疯狂她们就老了。
没有名字家是一款品牌丝袜的西北总代理,从小耳读目染经商之道。但她说想打造自己的一片天地,不靠父母,不吃老本。这小半年只见她从卖丝袜到卖男内裤到卖茶叶再到现在的小零食,每一份努力和付出,都是让别人看得见的。每一次与其说她是在尝试还不如说她在寻找,寻找适合自己的未来之路。就像告别她的爱情一样,她在告别自己的过去。24岁,一个正刚好的年纪。
今天中午向她要照片时,她说正拎着一袋袋小零食,挨家挨户地在商场里推销她的未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