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婆婆有个习惯,年三十,大年初一,不吃药,不然就是表示自己霉运,一年到头都吃药了。
我问她:“你这两天不吃药,可是你还不是一年到头都在吃药?”
她愣了一下,想想,果然就是如此。她一年到头并不能断药。这两天不吃药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昨晚吃药,因为感觉嗓子有痰,难受。今天七点多一点,婆婆就起来了,踢踢踏踏在屋里走,不知道做什么。其实我很早就醒了,四点多一点就听见世界一片静,好容易一声公鸡的啼鸣划破了沉寂。可是,没有互相应和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终于一切又安静下来。可是,不久婆婆却被晨曦惊起,在屋里晃荡了。
没办法,我只好起来。昨晚我没有等到春晚结束就睡了,多年以来,我就没有捱到最后。昨晚的节目依旧没有多大的吸引力,相声的没落,无聊的插科打诨,完全没有吸引力。小品关注了孩子的教育问题,题材不错,演员不佳。年年盼春晚,二十个年头过去了,对春晚的热情一天天冷淡下来。
起来做饭,却只有我和婆婆吃。老公和儿子都是早不食。亏得我昨天把饺子速冻了,放在冰箱里。冰箱的冷藏和冷冻都已经满满堂堂,不能在塞进什么,真是着急,真想重新买一个冰箱,解决这个难题。吃罢饭,我又和面把老公昨天做的素馅包成包子,蒸出来,不然天暖了馅子就坏了。我就感觉自己浑身难受,像是发烧了。蒸好了两锅包子,我一量体温,果然发烧。
生病了,大年初一,吃不吃药呢?得吃。这是老天的旨意,不能不遵从。吃了退烧药,感冒药,还有消炎药,就势躺在沙发上盖上被子睡了一觉,然后去妈家看看爸妈。两个堂哥都在,还有大侄子带着孩子。他们走了后,爸说到了墓地的事情,又让我给妈妈掏了耳朵,提到上次送去的红薯好吃。我答应回头去给他买。一会儿大哥一家过来了,又说了一会话。一个上午就这样溜走了。我肚子又开始不舒服起来,我猜想是大姨妈来了,所以难受。
2018,就是这样一个悲催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