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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色书真是火了,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就连路边摆摊的老大爷都知道《秘密花园》。我却一直“按耐着”,倒不是标榜自己的特立独行和志存高远,实在是艺术细胞缺乏。虽然销售商都标榜零基础玩涂色,但填色书跟一般的书还真不一样,它们有社交功能,水平太差了还真拿不出手。
我忍,我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找来了这本名叫《时间庭院》的填色书。为什么呢?因为我想借助这本书给我家闺女讲讲自己的小时候。
《时间庭院》以一年四季为时间轴,追忆了童年时代的似水年华。春天的溪流与小鸭,夏季的荷花池塘和瓜棚宴、秋天的月饼与稻草人,冬天的雪人和陀螺,一下子让我穿越回了小时候。
我想,通过一本书,跟从小在北京长大、分不清麦苗和韭菜的闺女讲一讲自己的童年,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儿。
闺女,爸爸小时候在农村。咱们村是出了名的“西瓜村”,家家户户种西瓜。夏天最喜欢跟着你爷爷住瓜棚,倒不是图凉爽,农村院落处处凉爽,不像城市里边到了晚上还要开空调。住瓜棚,可以检阅自己的西瓜军团。到了瓜熟季节就更爽了,高兴吃哪个就摘哪个,觉得自己特富有,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当年的西瓜个头不大,但甜极了,不像现在的西瓜一口冬瓜味。西瓜吃够了,还有各式叫不上名字的甜瓜,我最喜欢吃一种又沙又香的瓜,名字都忘记了,味道还在,后来再也没见过。
秋天最惬意了。农忙时节就跟着到田里,我们小孩子也帮不上,就三五成群,忙着逮蚂蚱、挖红薯、摘豆荚、掰玉米,然后挖坑生火烤着吃,别提多惬意了。
小时候的麻雀多,所以我们有时会被分派任务,就是负责驱赶麻雀,我们就用一些玉米做诱饵,用筛子逮麻雀,逮来照样烤着吃,别提多好玩了。至于书中的稻草人,因为北方不种水稻,所以稻草人不多见,我记得你爷爷曾经用高粱杆扎过一个“高粱人”。
冬天的记忆就一个字,冷。别提暖气了,连个小炉子都没有,只能多套几层棉衣,当时的棉衣不像书中这么精巧,是笨笨的那种,所以每个孩子都是一个棉花包。
这并不能阻挡我们玩耍的步子。 冬天最喜欢的就是溜冰和打陀螺了。溜冰不需要去溜冰场,天然的溜冰场多得是,是个池塘就结冰,当时也没有溜冰鞋,这是后来的玩意儿,我们就找块木板,板面下绑两道铁条防滑,上面放个板凳,然后找两根结识的木棍,削个尖儿,就可以坐在板凳上开滑了。陀螺也是自制的,现在都有点想不起用很么材料来了,好像螺丝、瓶盖都可以的,跟书上这种样子不一样,但原理是相同的。
堆雪人也是经常的事儿。每逢雪后,每家门前都有一两个形态各异大小不同的雪人,雪人差异最大的就是鼻子,有的会用胡萝卜做鼻子、有的用白萝卜做鼻子,还有的酒瓶子做鼻子,想想都觉得好玩。
爸爸小时候有趣吧?虽然没有你现在这么现成的玩具,也没有电视机,更没有平板电脑,但亲手制作玩具的过程更有意思,三五成群的感觉更温暖。
最后说一点,涂色我还是没有勇气,这活儿就交给闺女你来干了。我就负责给你讲讲故事,写写书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