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种野花是什么时候开放的,我只知道我开始路过它们,我总不经意的随手触摸一下它们。
轻轻的,却不是爱怜,只是我自以为的同病相怜。
过去一轮又一轮的冬去春来,我只是知道它们开这花,仅限于此。
没有娇艳的颜色,没有令人陶醉其中的香气,更没有摇摇摆摆招摇着的大花瓣,它只是路边的野花,旁边是陪着它的一丛又一丛的同类。
何时盛,何时败,全没人在意。
它和同伴们只是一如往年,独自开着,又独自枯老。
倔强的不知道开的由头,只是所有我所经受的狂风暴雨或是微风斜阳的日子,它都一起受着。
我知道等到阳光从温暖慢慢变到最炙热的时候,它又会悄悄隐去自己的痕迹,萎谢,散落,然后它的尸体被风飘散。
可我不知道,我又是怎样不在意的踩踏过它的尸体,叹息一声,“时光走得真快”,然后与它同病相怜的情谊就随我的说的话一起寂静无声消散。
自此,又要等一个冬去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