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我是3号下午才到家的,并不是路途远,只是有些事要处理。回来前发消息让小禹车站接我的,才得知他奶奶住院,他现在一个人照顾着二老,幸好是国庆节他回家了。
还好有彪哥在家,我们都是在一起从小玩泥巴的。第二天是中秋节,我们这是中午吃团圆饭的,下午小禹和慧来我家找我玩,上大学以后,我们在家时总是会这样到各家转转,聊聊天,可能是小地方的出去后突显恋家吧,但在一起的时光真好。
第三天我去了小禹家,他奶奶是中秋节回家的,也是他奶奶要求的,老人认为团圆的日子在医院里不好,对子女儿孙的名声也是有影响的,奶奶坚持回家过节,小禹爸爸也只能按老人吩咐去做了(小禹爸妈和伯伯在中秋节早上赶回来了),我到他家时并没有看到他奶奶,可能在里屋休息,因为每次来他家,他奶奶都坐在客厅,她人很好,也很喜欢我们这群孩子,当然现在的我们长大了,他的爷爷则常常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做家务,这大概是农村的普遍画面,以前的灰白墙变到现在的小楼房,也就老人没有变。人这一老就变得好快,他爷爷在我印象中就一直耳背,越老越严重,去年还把腿摔坏了,所以门口也就没见他爷爷在矮凳坐着,来时我见一个人拄拐杖出去了,可能是他爷爷去菜园子了吧。
他伯伯6号要离开去上班,他早早就在外地发展,而且买房成家了,因为工作忙,每年过年才能回来一次,这次也是匆匆赶回来看看老人,小禹的爸妈也是在外地打工,为了生活,不得已在外奔波劳累。6号我和彪哥正好也去县城,小禹骑车送他伯伯去车站,我们一起在他家集合,我到他家的时候他伯伯还在收拾东西,嘱咐吃药的方法,匆匆忙乱一番才出门,我还是没有见到他奶奶,但在路边见到他爷爷,正在弄一些稻杆,但不知道要干嘛,我们走近了他才发现,他看到小禹伯伯拿着包,直直地看着,“哪儿 走了啊……”这是一个农村老人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令空气稀薄。“他聋得厉害,啥都不知道”“走了走了,有时间再回来”“唉,他听不到……”他们好像还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
上车后我们就直奔县城,尽管现在交通便利,但去县城的次数并不多,听说那一代人常常挑着东西去县城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