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老师做了催眠的个案,回想起上一次的个案,中间已经相隔了一年的时间。
这一年,过的很快,很匆忙,却也带来了很多改变,一些我完全无法设计的改变。
我知道,老天在试图对我说,有些东西是求不来的,而有些东西,你即使不去求,七拐八拐也还是你的。
在做个案之前,我和老师谈起我最近最困惑的议题,说到自己的不知所措,甚至是愤怒。其中有很多次,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焦虑,因为每次焦虑和不安时,我都会和别人抢话。
一边抢话,一边有一个声音在强调:我是对的,你要听我的。果然强势的背后,总是掺杂着对对方的不尊重以及对自己的不信任。
真不希望自己是个强势又武断的人啊,可偏偏自己又是这样的状态,可怎么办啊。得到的答案是,凉拌,谁让这是你,谁让这就是当下的你,所以你注定是逃不开、甩不掉了。
傻瓜,接受吧,即使你一点儿也不愿意那个跌落进匮乏和迷失之中的是你,即使这样的你可能并不讨喜,即使这样的你在外人的心目中不再是那么阳光灿烂,但也好过,带着面具,戚戚然然的当着情感的小偷,去做成长中“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样固然是会绕进“捷径”,但在觉察的这条路上最怕的就是自以为是的“捷径”,它会让你坠入灵性逃避的陷阱却不自知,它会让你感受到挫败、仇视以及无力,却依然拼命的想要去证明。
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说着投射的议题,看似自己对于能量的空场以及吸引有着极高的敏感度,可是说归说,但就算重复的再多次,还是会从一个极端掉入另一个极端。
如果说掉进痛苦里,一个人会有激烈的挣扎,以摆脱痛苦,那么如果我掉进对“快乐”的贪婪中,又需要怎样的能量才能够敲打自己,让“狂喜”的心情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掉入快乐的陷阱里,把自己情绪中再自然不过的悲伤和脆弱都斩得片甲不留,甚至连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是那么自动化的切割掉了。
当老师问我你是如何对待痛苦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回答说,不痛苦了啊。当他问我,你把你的自我折磨放在哪个位置?我感到特别奇怪,我没有很难受,我就是觉得特别奇怪,因为我真的没感觉到现在的生活,有一丁点儿的自我折磨,相反我越来越接近光明了,甚至都想要和太阳融为一体。
“如果你只想要活出太阳,那么你觉得宇宙会带你一起创造吗?”
“如果我都把自己变成太阳了,我这么努力,宇宙怎么会不带我玩?”
“我问你,宇宙中就只有太阳吗?”
“不是啊,还有月亮,还有各种各样的行星。”
“对,除此以外还有黑洞。如果你只是活太阳,对其他的存在都视而不见,都抱持着分别和排斥,那么宇宙也不会带你一起走的,因为黑洞也构成了宇宙的一部分。”
“可是我的确感受不到悲伤,我也不想再回到过去了。”
“不是回到过去,你现在已经走出来了,只是你要看到你有过去。如果没有过去的垫脚石,你也不会走到现在这里。”
“我知道,我没有不接受过去。”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评判呢?你把评判转移到最亲近的人身上,这不是在接受,也不是在转化。”
“是的,我也很纠结,为什么不能接纳她就是这个样子,我很着急。”
“她没有问题,你也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对过去经历的投射,你把你不喜欢的,想去放下的、清理的东西都投射到另一个人身上了,而你的喜悦是在透过她的悲伤来平衡的。”
“那我岂不是很残忍。”
“这不是残忍,而是系统在平衡,而她也承担起了这个部分。你只需要收回投射就可以了。不需要又陷入内疚和自责里。你要看到,你的当下,所有的快乐和幸福,并不是因为你改变了什么,或是改变了谁而交换来的,而是你根本不需要变,就只要这样去存在就可以了。”
“不改变,不改变怎么能有现在。我一直都以为是因为改变,我才走到了今天。”
“是你把本来的你找回来了。你原来执着的以为,自己只能聚焦在痛苦和自我折磨里,现在你的意识体调频到另一个喜悦的状态里了,但是指引你意识体的能量体,却没有做好它的指引工作。”
“怎么做呢?”
“你的能量体需要对自己的过去有一份呵护,对你当下的自己有一份理解,而不是去要求,去说教去评判,如果你的能量体接受,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纯粹的能量体,无论是这个人还是那个人都是能量的存在,无好坏之分,没有分别之心,就不会再创造二元对立的矛盾了,你的格局和容量自然也会扩大。不然那些对自己、对事业的评判不是消失了,而是透过另一个信念薄弱的人去释放了,去转移而不是转化。”
“像宇宙中真实的太阳,无差别的照射一切,也接受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