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森先生从我的生活隐没已经有一年有余。他和他的文字账本,我很想念。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也只是他的博客中普通读者之一,但是在他的文字中,我找到了一些东西,这些综合表述出来,也许就是我在简书的这些文章。我喜欢这个愤怒的光头,我称他为老师或是先生,不曾谋面也许并不影响这种谦卑,在六哥主演的《神探亨特张》中,我第一见到活的牟森先生。原来此人身形高大,应该是街头霸主的材料。
我的写作是从牟森的博客开始的,虽然这种写作现在已经停顿不前了,不过我并不担心,在必要的时刻等待之后,我想还是能看到文字像呼吸一样喷涌而出,而现在能做的除了等待,还是等待。等待自己的废话装满一个箩筐,打开门,扔出去。
写作不应该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写作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这样的写作有活着的热度和温暖,对于一个活物,旁观者不会心存畏惧和恐惧。在接近的过程中,反而会因为有相同的呼吸声而变得轻松下来。即便文字表现的悲剧和生活表现的悲剧具备同样的催泪效果,前者似乎更为记忆长久一点。
我也得承认,写作是需要建立在大量的阅读之上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会跟着牟森的书单来购书,不过在跟进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那是需要一定财力和时间才能做到的,那个庞杂的书单背后,或许就是牟森的坏笑。
现在我还会再回到牟森先生的博客中,再去琢磨和体会一下文字中人,我现在已经可以明白那个随着时代一去不回的酒馆已经打烊了,我也明白空山美雀的歌声不会在街边的寒风中幽幽唱响,慢慢接受了鲱鱼的臭味(备注:现实中翻墙越狱可携带鲱鱼一条,自有妙用,这一点牟森不是教我的,不过这是十九世纪之前的经验之谈),在河的第三条岸边呼喊船家。在一千年的时间里寻找一秒钟的痕迹。在繁花盛开中看到悲剧的高潮,等等不一一念出。
还是回到呼吸之间吧!如果从宗教的角度来说,一呼一吸代表了最根本的缘起和起因,我想任何一位读者阅读到这句话时也会默默点头称是。写作与呼吸的关系也是如此,死人是不会下笔着墨的。活着的人写作,就应该把文字当成呼吸一样,如果哪一天,写作变得和呼吸一样自然时,我想那才是我想要的状态。当然那种呼吸要平静过大海。
这些我写就的文字,就如同被刻录的呼吸一样,我走回到时光里,会想起这些呼吸发生时的时间、状态和天气。是奔跑后的急促?也许是悲伤过的低喘?
----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记录了这些呼吸,这些呼吸也提示着我曾经有过的呼吸是如此这般的情形。这些我的呼吸发生源头,就在牟森的那些唠叨和账本中。
感谢这样一个人,我也很怀念这样一位未曾谋面的老师。见或不见,就不必了。他的呼吸若至,我或许擦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