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又堵我在车中。”
作者:李小木的小酒馆
1
光华搬到市区的一间公寓里,这是他金屋藏娇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他的流浪的住所。
可是奇怪的是,现在的他居然喜欢独自一个人在家,不想有任何女人来打扰他,刘嫣打来的电话及讯息几乎快要让他的手机瘫痪,可是他选择一个人坐着发呆,提不起任何的兴致,公司也没去报到,他整个人脑袋空空洞洞。
回到家中,光华打开冰箱发现饮料已经没有了,自己一个住的代价就是什么都得自己来,他拿起钱包往楼下走,楼下的超市24小时营业,对他们这种人是很方便的。
从超市出来后他拿着东西轻松的走着,突然他看见一只白色的猫,他站在一间空屋前,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透着一股怪异。
他慢慢的经过它,不知为何,他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那只猫,它喵了一声便往巷子里去,光华好奇的跟上它。
那只猫像似要指引着他去一个地方,他看像四周是一排废弃的房子,广州市就是有两极的面貌,有繁华的大楼,也有废弃的房舍。
空气中弥漫着恶臭,让光华却步,不懂自己怎么发神经走到这里来呢?正想转头离去时,一个凄厉的声音出现。
他听到一个女人不停挣扎的声音,光华心中觉得这声音好熟。
“谁?”光华大声喊着,角落里一个声音传来。
“救救我!”这求救声听起来好像是郑小玉的声音,光华赶紧往角落跑去,一阵棍棒的声音传来,他看见有一个男人衣冠不整的从墙角冲出。
“你,不要跑!”光华想追去,可是想起郑小玉,他又赶紧回头,当他看见被歹徒打的头破血流的郑小玉时心中惊恐万分,她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一张脸被打的肿胀。
“郑小玉!”他大声喊着她,却不见她回应,他脱下衣服包裹着她赤裸的身体,拿起她身旁的包包往巷子外走去。
光华心中愤愤的想着歹徒:“还好走的快,不然铁定杀了你,也打断你的根。”
这是第一次光华有杀人的念头。
光华抱着郑小玉回到家,仔细的看着她的身体,细滑肌肤上沾满了泥土,身上的爪痕明显,可见挣扎的激烈,郑小玉身上的底裤还在,她抵死不从的意愿也让歹徒没有得手,想到这里光华觉得放宽了心,只是这一场恶梦会让她身心上的阴影无法消除。
她怎么来广州了,郑秀云呢?郑秀云也来了吗?光华突然觉得心跳开始加速了。
他看着郑小玉头上的肿包,听着她平静的心跳,大致上确定她是无碍的,他的心就放了下来,转身往浴室去放水。
光华看着昏迷的郑小玉想着该不该抱他去浴室,但是她全身的污泥,他怕她会睡不好,而且身上的伤痕也需要擦药。
“郑小玉。”他轻轻的想摇醒郑小玉。
郑小玉在一阵头疼中起来,她头上的痛激起她的回忆,想到那个龌齰的男人强拉着她的身体,一只臭手捂住她的唇,让她喊不出救命。
她无奈的想着,叫救命有用吗?有人眼睁睁看着她被拖入巷内而不救他,就在她与歹徒周旋到无力时,她听到了梁大哥的声音,是真的吗?还是她思念他太久成了梦境,接下来是一阵黑暗,她是在作梦吗?
“不!不要!”郑小玉大声哭喊着张开眼,光华赶紧凑上前去。
光华温柔安抚说:“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
天呀!真的是光华,郑小玉呆看着光华,两个眼睛不停的流着泪水,这样不堪入目的场面会什么会发生在他眼前呢,郑小玉希望给他的是完美的印象,一个完美的相遇。
“不要怕!”光华轻声的安慰她。
“谢谢你!”郑小玉感到一阵凉意,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衣不蔽体的难堪,她低着头两手围在胸前,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牙龈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光华很想告诉她,他已经看够了她的身体,但是还是选择沉默,他扶起郑小玉往浴室去。
“洗个澡一切都会过去的。”光华把她一个人留在浴室里,把门关上走出,手里的温度却还留着,他摇摇头想着自己真的很无聊。
郑小玉洗了很久的澡,让光华好几次都想去敲门,看看她是不是昏倒在浴室里,当郑小玉走出来时他知道她在浴室干嘛了!身上红通通的,想必她拿刷子刷身上的污泥了。
光华笑说:“你真傻,这样有用吗?”
“我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光华拿给她穿的睡衣是刘嫣的。
在灯光照射下郑小玉青春曲线一览无遗,光华努力的吞下口水,想着郑小玉刚刚受的污辱,心情都还未平复,光华怎么可以有跟那歹徒一样的心思呢?
光华说:“过来,我帮你擦药。”
郑小玉安静的坐在光华面前,只要看见光华的脸,郑小玉的心就平静下来了,她努力的让自己忘了刚才的事。
光华拿着红药水仔细的帮她擦上,当郑小玉起起伏伏的胸部晃动在他眼前时,他就赶紧爬起身来。
“你自己擦药吧!”光华把急救箱丢给郑小玉,狼狈的走到窗户旁大口呼气。
郑小玉低着头沉默的擦着药。
光华不忍责备郑小玉,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探问郑小玉的状况:“你怎么一个人来到广州呢?不知道这样子是很危险的吗?你姐没有阻止你吗?”
郑小玉低下头小声说:“我考上夜大是来找工作跟念书的。”
他转过头看着郑小玉:“找到了吗?”
郑小玉摇摇头,无奈的想着出门前,姐姐一再的告诫她要小心,没想到她还是弄得一身狼狈,想在她连出门的都充满恐惧了,可是她既没找到工作更没找到房子,怎么办呢?
“我帮你安排工作吧,至于住的地方呢?”光华放心不下她,光华比她还害怕,怕她再遭遇到一次危险,光华想保护她。
痛苦的郑小玉还是咬着唇摇摇头,光华叹了一口气说:“一个女孩子独自出来是很危险的,你先在这里住下吧!等你学校注册好后,再看看学校宿舍有缺吗?”
2
第二天,光华带着郑小玉去买衣服,他熟练的带着她在店里选购,那态度彷彿是在完成一件很熟悉的工作般。
看见郑小玉脸上的不安,光华觉得奇怪,以往他的情妇一进精品店来就猛挑衣服,女人总是贪婪的拿起每一件中意的衣服,可是这郑小玉从一进门都没挑出半件。
“我买不起啦!”郑小玉小声的跟他说。
光华说:“没关系啦!我先买给你,当是你上班的礼物。”
光华拍拍手,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靠近她。
“麻烦你。”光华简单的下着命令。
“这是我的荣幸。”穿制服的女人恭敬地拉着郑小玉往里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那个女孩牵着郑小玉的手进入屋内,她不安的看着梁大哥,可是他却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她在心里想着:“没看见光华的人会让她心里不安。”
她们扒光郑小玉的衣服,让她泡在一个大池里,烟雾弥漫着花香,郑小玉原本紧张的神经开始放松,慢慢的就昏昏欲睡了。
“小姐,该起来了。”那制服女郎又叫醒郑小玉,她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大池。
郑小玉不好意思的说:“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制服女孩有着制服般的笑容说:“现在要做深层保养。”
深层保养?什么叫深层保养?她们叫郑小玉躺在一张床上,还帮她在脸上,手臂上,脖子上擦上一层又一层的东西,粘粘腻腻的好难受,但是过了一会后又很舒服。
折腾了大半天终于结束了,当郑小玉高兴地想去找梁光华时,却又被带到一间发型工作室,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直盯着她瞧。
小姐嘴巴甜得可以唬人说:“小姐你真是很美耶,脸型的比例很好,相信我的手艺,等一下一定让你的男朋友刮目相看。”
郑小玉想告诉她光华不是她的男朋友,可是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当那小姐花了很久的时间,把郑小玉的发型弄好以后,郑小玉看见静中的自己,郑小玉傻眼了,那是她吗?微微蓬松的发型,把她的瓜子脸衬托的更加完美,刚才画上的淡妆让她看起来十分美艳。
所有的人都用羡慕跟忌妒的眼光看着她,经过彩妆后她真是天生的美人。
郑小玉终于看见坐在椅子上等着她的梁大哥,他专注的看着报纸,他低着头看不见任何表情,郑小玉慢慢走到他面前,光华发觉有人抬起头来。
“你是郑小玉?”光华惊讶的眼神,合不拢的嘴唇。
光华看见她了,郑小玉微微的笑着,两只手卷曲在身后,她紧张的舔着嘴唇。
“好看吗?”郑小玉转了一圈,她很期待他的赞赏。
光华深吸了一口气,她好美,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花香的味道吗?还是那娇艳的样子?
“你好美!跟郑秀云好像。”光华下意识的这样回答她,也让郑小玉一时语塞。
结完帐光华带着她离去,送她回到家里楼下,装的很严肃的说:“我下午要到公司一趟,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小心点。”
“我会的!”郑小玉突然间心里甜甜的,因为那感觉象是一对夫妻一般,老公要去上班,交代着老婆要小心。
郑小玉解开安全带想下车,光华把车停在地下室里,可是她打不开车门。
“梁大哥这车门…”她一转头看见光华的正望着她。
一摊湖水上正涌着水花。
“我可以吻你吗?”光华已经受不了,他的本性就是有花堪折直需折,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郑小玉更加让他垂涎不已。
郑小玉咽了一下口水,她本应该维持一下矜持,可那人却是光华,她鬼使神差点头说:“好。”
“傻丫头。”光华蛮横的抓住她的小蛮腰,整个身体凑了过来,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的时候。一直到有一部车子进入,光华才赶紧放开她。
“今天到此为止了。”光华一股遗憾横在他眉间,他一下子失神,今天是怎么了,她是郑秀云的妹妹呀。
郑小玉乖乖的下了车,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她呆望着光华的车子离去。
第二天,郑小玉跟着光华来到凤凰大厦,她在底下仰望它的雄伟,心里感动的说不出话来。郑小玉看傻了,她不敢相信自己以后要在这里上班。
光华带着郑小玉去公司报到,安排了前台的工作给郑小玉,而从光华的办公室往外看去就可以见到郑小玉,不知为什么,光华很喜欢看着她,光华很喜欢她的身影出现在他四周。
郑小玉害羞的坐在柜台上,她的工作很简单,只要接电话登记来访的人就可以了。
同事们开始对郑小玉好奇,大家围着郑小玉纷纷说:“好漂亮的小妞。”
有人自动回答说:“新来的,很嫩的。”
同事们经常故意走过郑小玉身边戏弄她,郑小玉都安静的度过,郑小玉不想替梁大哥找麻烦,更不愿意惹出是非,郑小玉乖巧的样子让人怜惜,慢慢的同事间就没人要逗她了。
有一天,有一个整头白发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郑小玉正要起来招呼他,却被恰巧来到柜台的同事阻止说:“他是大老板,他来找梁总。”
“怎么了,几天没见面,连胡渣都不修饰了。”光华一向注重仪表,对他而言服装整齐是一种礼貌,更是有冲劲的象征,太子坐到光华看见他面前整个人失神神的。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事。”光华斜眼看了太子一下,眼神充满了愤恨。
太子点了一下头说:“听叔公说了,需要帮忙吗?”
光华痛苦的表情在脸上说:“给我一个忠诚的意见。”
太子笑着说:“放过她,忘了她,她已经不属于你的。”
光华睁大眼看着太子:“那你为什么叫我去处理这件事,干脆就不要让我知道这件事就好了,搞得我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难过的要死,还莫名其妙的被拒绝求婚,我耶,全广州最有价值的单身汉耶,她居然毫不犹豫的拒绝我,这天怎么了,瞎了吗?”
太子邪气的笑容让光华更加气结。太子态度悠闲的说:“很多缘分是得来不易的,失去了怎么也拿不回来。”
光华干脆闭起眼睛不看他,他话里的意思让人不懂。
他不想打扰郑秀云的生活,现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不要去打扰她,土地的计划会破坏她平静的生活,也造成光华心理上的负担,光华不想再欠她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过去了,光华虽然是始做俑者,但是对于郑秀云遭遇的总总光华并没有参与到半点,所以光华不能破坏她的幸福,彼此的不相欠也让光华好过些。
“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太子突然开口。
光华回神说:“什么事还需要说吗?吩咐一下就好了。”
太子喝了一口水后继续说:“我发现你们总部里那个新来的总机小姐很不错。”
光华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郑小玉。”
太子偏过头侧脸笑看着光华:“就是她。”
光华皱着眉头看着太子:“干嘛?你可是已经名草有主了。”
太子呵呵笑着说:“什么嘛!我是想跟你要这个人来做我的助理。”
“她,没学历,没经验的,你要来干嘛!”光华不自主的大声起来,好似心爱的玩具被抢走了一般。
太子说:“当我的助理,我自然会亲自训练她的。”
“不行!”光华一下子就否决掉,但是又想不出理由。
“为什么?”太子装不懂得表情。
光华想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得任小玉做他助理,他也不知道为何,内心会有种失落的感觉。
下班了,一伙人全挤到郑小玉的柜台前。
“哇!郑小玉你好幸运呢?”
“靠!马上晋升两级呢?”
“老实说你才刚报到而已呢?就被相中到十九楼董事长室当助理,你是不是有背景呀”
“你的后台是谁?”
郑小玉看着一群原本排挤她的同事过来,心中的疑问更是加大。
“我不知道。”诺诺的回答尖锐的问题,郑小玉搞不清楚也不知道呀!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根本没有经过面试就直接进来公司,不是有后台吗?多少人想进来挤破头了都无法如愿呢?”
“你们在干什么。”光华突然出现的斥喝让一群人做鸟兽散。
郑小玉看着光华,心中猜想这是否是他的决定呢?他不想再见到她,一个跟姐姐相似的女人,所以假造理由支开她,好恢复他多彩多姿的花花公子生活。
郑小玉摇摇头阻止自己多想了,她是一无所有的人,拥有现在的生活,她应该要满足了。
郑小玉恭敬的说:“总经理要下班了。”在公司一定要称呼头衔,避免掉无谓的闲言闲语。
“嗯!”光华拿着皮包心里怪怪的:“我等你收拾东西一起去吃个饭。”
郑小玉快速完成手里的工作,现在她虽然住在他家,但是上下班都是分开走的,她回到家还要赶着上课,总是匆匆忙忙的,当她下课回到家时,他不是已回到房间里睡觉就是不在家,两个人象是两条平行线,靠的很近却没有交集,但是仅仅是这样郑小玉也觉得很幸福,毕竟她们是活在同一个空间中。
光华带着郑小玉来到一间日式料理店,选了一间最里面的包厢,点了一份综合定食,安静的房间里两颗不平静的眼神对望着。
光华心里很不舍得郑小玉的离开,晚上他回到家看不到她总是很失落,在房里听见她回家后才能安心的睡着,这是什么感觉呢?
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她,因为她是郑秀云的妹妹吗?
还是她那与郑秀云相似的面容,有她在身边好似回到了从前,那个被遗忘的年少轻狂,他开始产生错觉,郑小玉跟郑秀云的人重叠着,他开始分不清谁是郑小玉,谁是郑秀云。
“梁大哥你一直看着我有事吗?”郑小玉快被他炽热的眼神给燃烧光了。
“你跟你姐好像。”光华的神情落寞。
郑小玉的心被刺穿,痛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当看见他眼里的痛苦,她无法生气,痴情的她好想抚平光华的伤痕,尽她一切的力量。
“梁大哥。”这一瞬间彷彿这世界上只有郑小玉看得出光华眼眸里的脆弱,她的心跟着光华一起难过。
“梁大哥,你可以把我当成大姐,我不在乎。”郑小玉说出内心里的悲哀,她悄悄的爱上他,所以不在乎光华把她当成谁,郑小玉只要光华能快乐就好了。
“你今天有课吗?”光华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离开她了,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长久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光华想抱她,吻她,想在她青春的身体寻回年轻的记忆,年轻的郑秀云。
“没有。”郑小玉不后悔的说着,她不忍心见到如此落寞的光华。
光华贪心的说:“陪我好吗?”
郑小玉点点头,心里的滴血她都不管了,往后的后果她也不管了,只想待在他身边。
吃完饭光华租了一些录影带回家,他自私的想着要和郑小玉单独相处。
一回到家,光华弄好了片子,他和郑小玉便一起坐在椅子上看着萤幕,他的手环上了郑小玉的腰,轻轻抚摸她的身体,热情似乎是一发不可收拾,不安分的手直流连在她身上不忍离去。
“拒绝我,逃开我,不然我无法停止了。”光华嘎声说着,但是他的手却紧紧箝住郑小玉的身体,他根本不想放开她。
“不想停了。”郑小玉深情的看着他,侧过头对上他的唇,送上她的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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