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我妈打电话说了半天,举了两个例子:
一个是村里的一位能干的大婶。不过在平时,按照辈分,我叫姥姥。
一个是我妈嘴里的常客,也是位大婶,不过没有前一个婶儿手脚利索。按辈分,我叫婆婆。总被我妈拿来垫背抬举她自己,我觉得她好可怜,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还被人在背后说。
我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了,慢慢听说一一道来。
大婶一非常能干,口碑好,两口子一个在广东打工赚的多,一个在家做事一把好手。她老公还不是我们本村的,但是祖上很早就迁过来了。自打我有记忆起,我妈并经常去她家玩,当然不是玩什么稀罕的,就是打牌,嗯农村留守妇女,就那些,我妈制鞋舫布样样拿不出手,我小时候经常找我妈,只要她火好了赢到钱就要给我零花钱,她的牌友都认识我,熟的很。后来就是去看牌,听她们吹吹牛。大婶令人佩服的地方就在于,她在外打工也能行,回家操劳家务也行,打牌牌技也不差。即便去他家人多,人多就嘈杂,我从未看到她不耐烦过。我说我妈有一点不好,有点单纯,爱翘。大婶一和我妈的交集,我是看着的。中间我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我爸生病,后来人也不在了,村里人情冷淡,表面功夫也没有了。我妈能出去放苦水的地方就更少了,大婶一那儿也还去。我说我妈要多多关心大婶一,她是真对你挺好,她现在也没了丈夫,你看她什么时候对你黑过脸,你要多关心人家,人家怎么没有会难处呢,肯定也有。不要端架子,你给别人一点,说话要注意,像施舍,不要这样子,真心当姐妹一样。别人哪是缺你一点菜啊。对别人好一点,再温暖的人内心像太阳火星一样,也经不起长时间的冷。人,只要心一冷,什么也没有了。
大婶二,很可怜。说话做事有点不流利,听说是头脑以前怎么了,子女说话做事呆呆的,我没有贬低的意思,听说的待查正。这种情况,在农村一般是不受待见的。她老公很能赚钱,为了下一代,对自己的孩子舍得花钱,所以一家在村里的日子还可以。我猜我妈是嫉妒她有钱能干的老公吧 苦笑。我妈经常愤愤不平的说,她总比大婶二要强一点吧,我每次听着都不知道说啥,反正就听着。今天在想小说里的情节,发现我妈这种表现是典型的拜高踩低,拉人垫背凸现自己。被我戳穿的那一刻,还想逃避,借口有事就是不想听了,我晕,我心想别想在我面前搞这套。听我把话说完,我又没让你现在去行动,急什么。好吧她没辙了,老实了。
最后了,挽回一下啊重重滴夸夸我妈,什么心地善良,品质是好的,基础非常好啊还不赖,不然我妈指不定心里那个苦啊怕是百把年前的苦水要翻出来啊,那不遭殃滴还是我。
我妈妈这样的人,家事据说比我爸家好几个等级,属于典型的把握在手里的好牌打坏了。把大半辈子时间花在与家婆,妯娌之间斗气上,还不是气别人,是气自己,别人又没拿她当回事,渐渐模糊了本心。我的天。好笑的是,她的牌技还是年轻时我奶奶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