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五人真是个复杂的乐队。
让我想起了刀哥那句“别人研究车,而我研究你”。
假如你有一天觉得还挺无聊的,双手垂下站在拥挤的客厅里,不知道该往哪走,想去躺着又想坐着又想出门疯浪,最后你坐在马桶上,期待便意来袭然后能一瞬间痛快解决,就像拥有了1961年7月2日把他的头打爆的那把猎枪。一瞬间解决。
生活的窒息感压抑着每个人,就像有人把你按在水里,你看到鼻孔冒出气泡,耳朵甚至也听到了咕咕的声音,可能只是错觉,你不敢呼吸,你和自己的本能,和自己的心肺,和自己的神经系统对抗着,双方都拿着枪,菜刀,还有他妈的原子弹,就等谁先抵抗不住。你最后屈服了,吸入世间像臭水沟一样污浊的水,这水泛着黑油,冒着黑浆,浮着黑泡,黏腻发滑。世间最恶最毒在你沉溺的水中也清纯的像他妈的圣女一样。
你睁开眼看看这世界。你觉得人们保守了,你觉得人们迷路了,你觉得人们庸俗,污浊,发黑发臭,发油发亮,沉溺不进污水中也被这黑雾呛的封闭了五官和六感。你看着书上写着“白居易不同流合污”“李白不同流合污”“杜甫不同流合污”,你觉得“同流合污”这个词大约是不好。这就是四个字它能有多不好,它能有多夸张,有多恶毒。
你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最后这家伙死的老惨了,被碾的稀碎。所以咱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躺着坐着都行,发会呆发会疯。别给这个黑暗的世界抹黑了。
你推开门,门口的冷风灌进来,吹的你遍体生寒,你下意识屁股一夹,想要收缩全身肌肉来对抗严寒,七八级的北风却像汉尼拔一样割着你的脸割着你的身体,嘴里还念叨着,切,片,剁,劈,拍,剞,最后还不够过瘾,还得把你装在碗里摆上饭桌,他坐你旁边说上一句I'm not feeling guilty eating anything!
你:别闹了,快到碗里来。
汉尼拔:你才到碗里去。
你夹着全身的肌肉和跟风买的连身军大衣,走出温暖的地狱,又走入寒冷的地狱。你觉得自己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却躲不过软件的审核机制,申诉修改无数遍原来就是因为这两个字,所以你只能把自由打成“目田”,你觉得这样有了新的寓意,你觉得“自由断头”以后变成目田就是好词。你不敢让别人知道,你怕你也会断头。但你还要到处跟别人念叨,免得别人不如你有知识又有胆魄。假装聪明的智商不超过75,假装痴呆的智商也不超过75,因为你智商原本就不超过75。这是一个黑暗世界里的一盏蜡烛,大概一吹就会灭,吹灯还得拔蜡,杀人还得放火,做人还得装碗。
你假装自己已经是英雄,你哼唧着,如果你还没有睡,如果我还不停追,如果清醒是种罪,就把誓言带走 换承诺不回。如果你就是一切,如果我就是绝对,如果清醒是种罪,就让爱去蔓延,成全每个夜。
朋友见过这么水的文章吗。见过精神这么不正常的写字人吗。
这大概就代表了我现在的精神状态。
看第26遍《天使爱美丽》这个电影了。所以我大概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跟你们说一句“我的不正常是因为我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