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依然坚持2000字。
“当然了,这是我的美女室友,姜瑜”李晓萌介绍道。
姜瑜也是一愣,“这就是洛夏,我的好哥们”,晓萌笑道。
“原来如此”,姜瑜若有所思。
“是啊,这哥们可是个多情的主,姜瑜你可要小心啊”,李晓萌凑着耳朵对姜瑜说。
“去你的,老萌萌”我生怕这晓萌说些什么。
“我小心什么?哈哈,你是不是怕别人抢走啊?”姜瑜反问。
“去去去,才不是呢,就是好哥们,没别的,你可别多想啊,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撮合下哦”
“你们在悄悄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啊”我凑过来问。
“说你要请客,有没有?”
“有啊,我请大家酸梅汁”
大家一起欢聚一堂,在校外的老四川酒楼。
吃饭的时候,李晓萌跟姜瑜坐在一边,姜瑜成了我的对面,第一次这么正式看着这个姑娘,白皙的脸庞,干净的眼睛,这似曾相识。
相聚甚欢。
时间不紧不慢,年轮滚到冬天。
这就意味着新大这些英语很差或较差的同学们可以考CET-4了,当然也包括我。
而那些英语达人们,早在大一将其过掉,现在和这些菜鸟们一道考CET-6。在我的38宿舍,英语成绩好中差均衡,孟凡最好,这次考CET-6;从高考成绩来看,天翔稍微好一些,当然好得也有限;我次之,洛辰又次之。玩的比较好的对面宿舍的、称得上38宿舍小五的小德则介于孟凡和二洛之间。
12月22日,周六上午,全国CET-4考试顺利举行。
走出考场,我一脸轻松。
圣诞节的前三天,当校园文化艺术节上,宣布各类比赛结果时,校团委老师隆重宣布了首届趣味大赛总共项目47个,参赛人次累计共3000人次,政管院获得了38个冠军,参赛1089人次。
从此,这样的一个活动自07年夏秋开始,一直在新大延续发展至今。
对我而言,看到这个成绩,虽然确实很累,但是心里很高兴。对得起李晓萌、也对得起自己的付出。
此外,这次活动还有个收获就是,一位曾经很依赖我的小学妹涂静,居然跟我表白。
什么屁大点事都会发个信息问问,就像自己的哥哥一般。
“臭丫头,喜欢我啥啊,我可不是一个好男朋友,我只会做你的好学长、好哥哥!”我没好气说,“另外,我可告诉你,不要瞎想这些,好好学习,拿奖学金才是正道!”
涂静一听,学长这是在鼓励自己拿奖学金啊。新大的奖学金制度也进行了改革,2007年开始,将每学期的奖学金改为一年一评,主要原因是就业市场上,新州几个大学开始对新大的证书太多有意见,因此向教育主管部门告发了此事。
“学长过几天就要圣诞节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啊!我送给你啊!”
但我此时,矛盾异常。首先是对于小雨的依恋。其次,一个新的女生在心中慢慢萌发、滋长。
那就是每周二占座的姜瑜同学。这种感觉怪怪的。
上大学以来,我一直喜欢在周末时,带上换洗衣服、轻装简从去市区一哥们高静那住上一天。
这天,我可能是太累了,坐着公交车就一路坐过头了。抬头一看,是杏花公园。
冬天的新州,还不是那么萧瑟。
漫无目的地走在这还算繁华的城市,走着、走着,随便走进一家装修还算精致的MKY快餐店。
找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后,按照特价的菜点了几样,便坐下,店里面音乐忽而换了一首,是迪克牛仔的一首老歌《他不爱我》,听着听着,莫名有一种悲伤,逆流上心头,想起了郑小雨,她是否爱过自己,至少现在自己不能确定。又无端感叹,是啊,不是每个人每个时候都意气风发,也有沉郁不顺之时,或许就像这首歌一样,听完了,曲终人散,才发觉早已不是这首歌,自己也快吃完了。
每个周三晚上,我都要去给做家教辅导。
在回去的公交车上。
我居然又碰到了姜瑜。
“同学,你看你都有位子坐,我可不可以站在你旁边啊!”姜瑜俏皮说道。
“你过来坐下吧,我站在你旁边好了,就当还你啦!”作为一名帅哥,这点绅士风度还是要有的。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
“我啊,今天不是周三嘛,下午没课啊,就去附近的社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后来就去国购广场吃点东西,嘿嘿,又闲逛了下。”说着举了举手中的袋子,冲着我笑了笑。
“这样啊,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社会公德啊!”
“嘿嘿,你呢?你到市区干嘛啊!”
“我啊,我去给一个学生做家教”
“这样啊,一定是个漂亮姑娘吧!”
“你真八卦哎,快看。”
车载移动电视正在播放江苏卫视《名师高徒》宣传片。
当画面在一个清纯女生杨子珊时,一下子我仿佛被打动了。
当我目送姜瑜回宿舍,自己也回到宿舍,看到孟凡还在躺着床上看书。
我一看那两个同志还没回来,便拉着孟凡一道去学校外面的可媛网吧上网。
当我为他申请了QQ时,我想起了我的表哥。我自己的QQ也是复读那年表哥带着申请的,后来复读班包夜时看电影时申请了一个,哦,对了,电影是《无极》。
当我孟凡申请到一个九位数的、2字打头的QQ号码时,不无感慨道,“十年之前,电话刚刚普及,手机逐渐崛起,电脑正在冒着石头过河,那时的我们没有博客,没有微博,更加没有微信,但是我们依然走过来”
“是啊,你这是要感慨生活啊”。
“仔细回想,那时的我们拥有些什么呢?是文字。是的,写信、笔友、写字条等等这些都是属于我们80后一代的回忆;时至今日,尽管有时我会感叹,假如当时的我们要是有着如此迅捷的联系方式,那么会有多少的遗憾可以避免,会有多少的感情尽情抒发;网络通讯的便捷似乎拉近了人们之间的距离。但是,更多时候,我在庆幸。我庆幸着那种书信往来,耗费几周甚至一个月,那种等待与煎熬,那种期许与愉快,那种写信时选取精美图案的彩色信纸,折成心形亦或其他,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饱含了情愫,且会带着淡淡芳香,因而读来显得弥足珍贵,压在家中箱底,年末无意或者有意翻出,再次细读,又是一番历久弥新。说了这么多,并不是对现在更加便捷的生活不满意,这仅仅是那“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之意而已。”
当我长篇大论时,孟凡是个静静聆听者,总是能听完。所以,我时常想起,后来孟凡爱上看小说,且一发不可收拾或与此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