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比较特别,没有事先想具体问题去链接,现在觉得不能拖到明天去补上这次作业,于是尽可能放轻松地在晚上开始写作。今天落枕了,浑身不舒服呀。
起初不明白透特卡想告诉我什么,在和朋友边探讨边过着昨天的生活,当昨天即将结束,我忽然明白这张倒吊人的牌所谓的牺牲主题大概是讲我和我奶奶的关系,亦即我和我家庭的关系。具体来说,我需要多回去看看我奶奶,负起责任。诸如此类的传统家庭观念和戏码,懒得多说。
听烦了家里人那一套说教,当我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安安静静地发呆时,我会想,所谓的责任到底是什么?不知为何,我一直无法认同家庭的某些方面。但我知道,这个责任肯定不是家里人一直试图想强行灌输给我的那一套说法,其实我对这种思想上暗中隐微的操控感到恶心,就像那套僵化的不合时宜的封建思想仍然留存在我家庭里。
言归正传,所谓的责任,对我来说,首先是要尊重自己,对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具体来说,就是我可以对我不喜欢的东西说不,划清和家里人关系的边界,凡事总要有一个度。然后我发现自己不得不对自己在家庭里的身份负责任,作为我奶奶的孙子,我确实要多关心我奶奶。我不得不牺牲自己的自由玩耍时间,重新安排自己的时间规划。每次想起要去奶奶家,我会开始烦躁起来。我能说出一百种理由来挑剔家庭的种种不是,但归根结底,我需要对家庭付出一些关心。问题是,我家庭的业力太重了,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群活在封建时代的贫民,引用现在很流行的一句调侃:“贫穷限制了想象力”。每次面对家庭的话题,我心底都会有一股出离的愤怒,却很难倾诉。所以我最痛恨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我一直有个观点,恶人是恶人,好人是好人,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管好坏我都能接受。我唯独接受不了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跟这样的人讲道理犹如对牛弹琴。“无法叫醒装睡的人。”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吾日三省吾身,是我对抗家庭思想上的侵蚀的武器,简单的几句话能帮助我保持警醒。
几年前在图书馆偶然发现一本神书,奥托·魏宁格写的《性与性格》,翻看后被这本书深深吸引。不禁反思,我对男性和女性抱持了什么样的态度?家族中的男性和女性所起到的角色是否塑造了我对两者的态度?
注意到这张倒吊人的牌有罗马数字XII,12。第十二宫。牺牲。为了一个新的开始,这一次,我希望自己的牺牲有所值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可以为我开启新一轮的螺旋上升。忽然想起第一张透特卡,土星天秤,如今我感到自己对此能抱持一种冷静且乐观的态度,慢慢转化过去的消极信念。
OH经典卡的内容让我惊讶,为何是一幅女性私处的画面?给我看一张男性私处的画面也好啊,我对女性私处没有兴趣,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会感到恶心。但这张牌出现了,它是否在提示我,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GAY,而是某种程度上对男性有恋父情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用双手遮住私处,只露出阴毛?阴毛上似乎有一道妊娠纹,暗示这是一个孕妇,也可能是单纯肥胖而有肚腩。粉红的底色也传达了性的暧昧色彩,甜蜜而美好。不知为何,我透过画面仿佛能闻到一股潮湿的气息,气息从温暖潮湿的子宫里透过缝隙散发出来,那里就是异性恋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地方,然而对我来说则是很不喜欢的气味。如此种种联想,似乎触动了我一些童年的记忆。
我脑海里常常会有一幅画面,是在子宫里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片红色的网络,光线昏黄。我总觉得,那不过是我看了分娩的纪录片记住的画面混进了自己的记忆里,然后把自己带进去了。胎儿怎么可能还没出生就有了视觉?如果说我真的拥有一段子宫里的记忆,我自己都很难相信,更倾向于相信这是我的臆想。有科学研究表明记忆常常不可靠,尤其童年。
从小到大,家里的女性比男性对我影响更大。
写着写着,越来越感觉到我心里生出一股越来越强的抗拒。可能今天情绪不是很好,不适合如此深入的内心写作,它意味着要探索过去某些被尘封埋藏的记忆,那里有关于我自己的一些真相。那是我的直觉,而显意识的我没有准备好面对。
“目前是我的困难时期,有一个我不想接受的改变在发生,它可能更多来源于我的内心,我觉得旧有的制约模式不能用了,倒吊人有一种牺牲的心态,我在这个改变过程中可能非常不舒适,但这是必经之路,透过困难或受苦来蜕变,我将挑战过去的制约模式,这个模式可能来源于幼年时期,我在改变自己。我要改变看待事情的模式。我觉得很难跟别人沟通,很难表达自己让别人了解我,它表明我的喉轮问题。我应该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如此有精力去透过困难来学习,而不是压抑或抗拒。”
如此潦草,如此敷衍,如此没有逻辑,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如此草率,如此情绪化地写作,感觉却很爽。不需要遣词造句生怕别人看不懂。腰酸背痛,我可能是真的累了吧。END
写于2017年11月19日00:0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