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城中村,联防队员的组成多是由协警和村干部或是村内闲杂人员组成。联防队员举止粗糙,态度蛮横,如果再遇到两个膀大腰圆、身体粗壮的,我甚至以为他们不是来维护治安的,而是专门来破坏和谐社会的。在检查过两次后,我发现联防队员有时候会直接核查我们中厅的那间,开始是训斥多,而后逐渐有了调笑声,让我深不以为然。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些联防队员怕是专门找上门来的。过后也甚是为自己居住的环境堪忧。
为了快速战胜这种恐惧,我经常去我们“同村”的同事去,我们同租在一个村里。他们是我们一批被召到单位的实习生,是两个男生,醒悟得早,及早脱离单位,自谋生路去了。我在那个单位是混了半年的,毕竟不考虑落户口,(户口在我们那时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还是很需要下一番决心的。不光是户口的问题,他们的保证金也要不回来了,但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出来了。他们当天去人才市场的时候,正好一家电梯公司招人,他们就应聘去了,白天跑业务,晚上安装电梯,每月300元,晚上有10元的补助。基本上是勉强度日吧,但至少是活下来了,只要活下来我们就有机会。
白天我们都去上班,为了省钱他们也是晚上自己做饭。为了找些生存感,经常去找他们吃饭。因为当时我们刚毕业特又特别穷,大家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同学而不是同事,我们有着无产阶级的革命情谊,去蹭饭好像不是一件特别不好意思的事。去得多了,我也就开始帮他们做饭。记得第一个冬天,他们买了300斤的大白菜,从家里带来了玉米面、白面,灵寿县的同事又从家里拿了当地的特产腌猪肉,猪肉炒白菜,都不用放盐,再加个个花生米,大家吃得异常满足。
在一起聊革命情谊聊得多了,我和其中的一个男生关系逐渐亲密。把他们开始往我租住的小屋带,成了我抵御周遭复杂关系的有力武器。在我的周匝经常有两个男生进进出出,我的心里逐渐安稳和踏实。在这个城市里,我不思进取没有去拼搏个出人头地的位置,却开始了安逸满足的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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