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白师兄说,小明什么时候能再写篇长微博?
我说,周三考野生动物识别鉴定,周五考驾驶科一,周末考体能,下周考英语四级。
当天夜里小妮说,师兄可不可以写篇长微博,我也是有故事的人。
我说,周三考野生动物识别鉴定,周五考驾驶科一,周末考体能,下周考英语四级。
我不知道最近的自己怎么了,像是走进一个胡同出不来。其实我听厌了身边那么多人的故事,一个一个的,爱情的友情的撕逼的。我不是一个好情人,我是条单身狗,我是爱情漩涡里的失败者。我不是一个好孩子,每周给家里人打一两个电话,一个任性的被惯坏了的男孩。
那天有个朋友和我说,我分手了,我对她多好你知道!
我说,知道。然后继续听他讲故事。
其实我想说我知道个球,你和我谈恋爱了?你亲人节送我玫瑰花了?你圣诞节给我买礼物了?我知道个球。
昨晚小粉丝问我是有多喜欢张嘉佳。
我说,很喜欢。
她说,你是在模仿他的写作吗?
我说,只是喜欢一个人多了渐渐就把自己变成和那个人很像。
我说,我最大的梦想是想带自己喜欢的人去张嘉佳的店里坐一下午。
我想这不算骗她吧。我也不只是有一个梦想。我想办一本杂志,我想出一本书,我想以后写长微博的时候写的是自己的故事并且和爱情有关。我想我太贪心了。我参与主编过一本杂志,出版社找过我可我暂时没有打算,我谈过恋爱最后没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这些听起来还算过得去。那么我的人生不是悲剧不是正剧,还称得上是部喜剧。
舍友boss的师妹我叫她铁杆粉丝,可她不喜欢,她喜欢我叫她铁杆粉干。我也觉得铁杆粉干好,不好听的话起码好吃。说起铁杆粉干和她师兄boss的时候有提到“悲观”两个字。现在想想自己也就如此,可是没有办法的,不笑着过能怎么样呢?
下午兽医给我打电话说她好累,说南京生活节奏好快,她想家想苏州。我没没有办法的,只能陪她聊聊天。我多想给她买张火车票,去苏州去徐州的,要么回到她热爱的学校要么回到她热爱的家乡。可是没有办法的,不撑着过能怎么样呢?
兽医总是说我不高兴。我也只是在有些人面前不高兴,在有些人面前我就叫不高兴,有些人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人生是场舞台剧,我不能把辛辛苦苦编写的喜剧搞砸了、露馅了,我只能偷偷的做一下不高兴。
总是把自己说成是从山沟沟里来的孩子。因为我看不懂啊!我看不懂这里的高楼大厦,这么多人,钢筋水泥的丛林里得奔波。我得奔波,身边的人也得奔波。累了兽医可以打电话给我,累了我不知道电话该打给谁。身边的师兄师姐要走,走前拍照喝酒纪念青春。身后的师弟师妹要玩,玩的我都看不懂,他们城里人可真能。可是没有办法的,不熬过来能怎么样呢?
一起吃苦过来的人都有了自己的位置。问我为什么没有?累了,不想争了,争够了。拥有越多自由越少。
朋友说,你现在真自由,可你不是成功者。
我说,说话别太坦白。
说话别太坦白,安静严肃的吹牛逼就挺好的。你的生活得你自己过,我的生活得我自己过。我可以听别人的故事,但是写出来都是自己的感觉啊!还是不写故事了,故事里的事太伤感。我学会了适应这个城市,我也曾感谢这座城市收留我,我偷偷做不高兴的次数越来越少。别想了,可是没有办法的,我发完这堆牢骚还要做回生活中的我。作为师兄师弟的我,作为师妹师兄的我,作为父母孩子的我,作为粉丝偶像的我,喜剧人生主角的我。
我想我就是太作了,已经很好了。
我有人爱,我能爱人。我有一杯酒,可以慰风尘。
——深蓝
2015.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