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找到诸葛亮说想盖房,诸葛亮抬头看天、掐指一算,开口道:主公,叫人只需备好水泥,沙子过会就到。这是我到保定.顺平听到的第一则笑话(瞎说什么大实话)。
因为业务外出,我随便张口说一句话都感觉在吃沙粒,呼吸也不畅,脾气也暴躁到极点。那个实在的笑话并不能改善我认为这带人可悲可笑的看法。
想起2016年二月底初到河北邯郸,我第一次见识北方的寒冷:凛冽入骨。我不能说不能哭只有调侃。
老大说,你们只有爱上这个地方,才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然而,我却在那时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选择,也在心里种下不喜北方的根种,一直到今天。
原来那北方的辽阔于我这个南方人而言竟是空渺,就像南方的山埃对北方人来说是压抑一样。偶到村庄,放眼望去,村庄外的一览无遗便也成了惆怅绵延无期。
生活对我来说,就像一场羊癫疯,总要发作发作才能善罢甘休,而治疗我的良药只能是南方的山水。风土人情终究不治病,至少不是我的心头药。
我想着南方,回了南方却倍感无所依靠,更像一个流浪的人:如山间的水,如沙滩的贝,如风中的叶,终究都要回归到自己本身的位置。老子说万物为混沌,我想自己应该也只有回归生命的本真才得以解脱吧。我在贪求什么?生活中的快乐比比皆是,我不动容;微微一点不如意,我却悲跄。有个人把仇恨写在沙漠里,把感恩刻在石头上,我返其道了麽?
如果说对北方还有念想,也只剩下那一幕落霞和初见海的狂喜,再无其他。
我想回南方,不过说说而已。
我想回南方,不仅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