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这个九龙湖布满雨水的天气里踏上了回程的出租车,再次到达这个地方就是一条大三狗了——呵,土木狗这个群体在九龙湖的最老狗群,还是快了一些。
两年之前,教授问我这四年有什么打算,已经忘记了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是记得那天晚上教授请我喝了绿豆粥,我还把它弄洒了,然后,浩琛把他的绿豆粥拿给了我,那个晚上,只记得这么多,连带着对四年生活的些许期望和搪塞,进入了宣传中心;两年之后,瑞都晋家门,教授问了我两年之前的那个问题,而答案也越来越清晰,大四毕业直接去工作,不读研,不出国。
一桌子的人,一个大四毕业的去美国,四个大四的,两个即将去台湾,一个考研,一个工作,还有四个即将大三的,两个准备出国,两个直接工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都要自己来走。
下午,九龙湖的雨还是一如既往的下着,我骑着我的小毛驴,撑着一把小伞,去了一趟图书馆,和张超聊了40分钟,聊的更多的是未来的打算,看着张超的疲惫,一脸的无精打采,心事重重,而更多的是沉默,没有理由的沉默。大二到大三的这段时间我们都会想很多吧,人到大三,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更加的深刻,敬佩教授超强的执行力,敬佩土拨鼠三战雅思的毅力,敬佩浩琛的学生工作和学习同样好呢。大三,可能将是我在大学里面成长最多的一年了。付林说,你们是有成长,但你们成长的太慢了,就像蜗牛一样,所以你们的成长是毫无意义的。
可是,要怎样才算是真正的成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