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讲台上,即使我以代课老师或机构上课老师的身份站在讲台上,我都能蓬勃出一股自我肯定自我尊重的力量,它可能会化为一股无形的光辉笼罩我全身,让我比在其他场合显得更帅气——我希望是这样的,它好像真的会是这样的。
当我站在讲台上,当台下回答的学生支支吾吾断断续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把满意的答案回答出来,无奈又耍赖地跟我说:“老师,你懂的。”“好吧。我真的懂得。我确实懂得。那我帮你翻译如何?”“我的翻译你满意吗?满意就好。其他同学懂得了吗?满意不?”
当我站在讲台上,他们还真的会跟我耍赖皮。好吧。好像我不够严肃是吧。没关系。你们开心就好。
当我站在讲台上——或者已经下了讲台走出教室门口,或者在路上遇见,他们都扯着嗓门招呼:“滨哥——”声音放肆而婉转嘹亮。好吧。即使我听到其他老师议论:“机构的老师就喜欢跟学生闹成一块,根本没老师样,什么哥什么姐的叫。”好吧。他们的议论算是对的吧。对错与我又有何干。“滨哥——”请尽情拉长音招呼吧。我真的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