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梁实秋先生所写的《雅趣生活》当中的“谈时间” ,忽然很是感慨。
梁先生写道:“你若爱生活哪里都可爱,你说恨生活哪里都可恨活着,这回事本来如此单纯。”在文章的结尾处,他说到:“我们是以心为形役呢,还是立德立功立言以求不朽呢?还是参就生死之超三届呢?这大主意需要自己拿。”
这让我想到哲学的终极命题,我们终极一生都在认识我们自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触,过了30岁之后,忽然就觉得自己开始思考人生了,自己身上的疑问变多了,常常在想: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件事情为什么要这样,我为什么要这样?
每天在琢磨和无奈间不断盘旋,下一刻如果是朗日心中便也是晴天,但若是雾霾,便久久不能散去。
而对于学术其实和做人如出一辙。《文学如何教育》一书中对于“反思文学史”这样说道:“我不主张专门从事学术史研究,而是希望诸位术业有专攻,而后才将学术史作为研究课题或自我训练的途径,这样的话多一份通达多,一份体贴也多一份悲悯,无论做人还是做学问都很重要。”作者陈平原说:“按照陈寅恪先生的设想,研究者应以艺术家的眼光来鉴赏古人的作品,以神游冥想的方式来理解前人的思路和苦衷,然后再做评价。”
看,果真如此,学问如做人,做人如学问。而我们正是在尘世间不断的探究自我探查物体。借鉴于前人的构思,承接于后人的设想,找着自我生命所处的位置。希望在现实当中能够有自己安身立命之处,便也不枉在世间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