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青年的独白(7)

“叮叮叮”一阵手机铃声把我从美梦中拉回现实,睁开眼睛一看已经上午十点多,跟柳金水通话后,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健步如飞的跑到大厅。此时柳金水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开口说“开车跟着他们去港口”“好的”我应和到。

行车途中,感觉腰膝酸软身上有点不得劲有种辛劳过度的疲惫。后排沉默许久的柳金水突然开口说“家花没有野花香,野花勾魂夺命,出门在外做生意切记跟红尘女子发生关系,不能忘了行程的目的,那种事情只会留下小辫子,做事容易受牵制也会被别人轻视。”“嗯,好的!我懂了下不为例,这次喝酒乱了分寸”我回答柳金水。

到达目的地,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原来世界这么大,各式各样的集装箱整齐划一的摆放,各种机械有条不紊的运行。港口没有想象中的人流涌动,因为我们到的是货港只跟货物有关。站在港口护栏处看着保税区一艘艘巨大的货轮和满载的货物心里只有震惊。

四处逛了一圈,黄总跟我们介绍“柳总,这次我们小试牛刀,只到货一百吨玉米。要是有“配额”可以进口更多,这两年价格比较稳定能够薅羊毛赚点辛苦钱”“这个行业最难的就是“配额”,申请条件就把很多公司企业拒之门外。刚好我联系了一家大型饲料加工企业具备外贸资质,也有外贸进出口许可和相关经验,他们也愿意参与”柳金水底气十足得回复。

“到我们公司详谈吧”黄总赔笑说。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一栋写字楼下面,抬头仰望这栋大楼说高吧不算高,但是如果全部是办公区域这算是给我的认知又上一个层次。一行人做上电梯,刚出电梯口就看到一面背景墙,上面金碧辉煌的写着“xxx农产品进出口贸易有限责任公司”,看到这行字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看着其貌不扬,真实面目居然是做大生意的,与貌取人不科学”。

进入公司内部只能用一种动物来形容我的心情---“草泥马”。员工的办公区域就是横竖三排小隔间,财务室占据了剩下空间的三分之一,最大的空间里摆了一张大茶桌,茶桌后的墙上贴着一副用行书写的“天道酬勤”,剩下仅有的空间整齐的摆着几张零落的桌椅加上一个投影仪。

原来这公司最大的亮点也就是进门的背景墙和喝茶的地方!

黄总引我们入座后开口说“柳总是喜欢喝红茶,绿茶,白茶,黑茶还是你们哪里的普洱茶?”“客随主便,客随主便”柳金水笑呵呵的回答。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津津有味的讨论着“茶”,什么春夏秋冬茶,台地、灌木、古树…我也听不懂,也不感兴趣。于我而言“茶叶”无非就是“树叶”,茶水也就是树叶泡的水,成百上千一斤的茶叶跟智商税不能划等号,但可以划约等号。假如让我买这么贵的茶叶,打死也不愿意。但是用同等的钱去酒吧慢摇吧,我乐此不疲。花钱去酒吧慢摇吧订个卡座最次也有妹子陪还有酒喝,喝完了各凭本事。喝茶就不一样了,自个喝---形单影只!在好的东西没人品鉴跟废物没啥区别,多人一起喝---没有相应的业务往来经济上不允许。

他们谈的激起四射,我坐如针毡。趁机上个厕所,四处溜达,这里逛逛那里晃晃。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到座位。

当我再次落座时,看到茶桌上散落着很多文件,有盖着红色公章的也有复印件上面是复印油墨的“黑色印章”,我也不敢拿到手里查阅,无所适从的喝着他们给我预留的茶水。不过,看他们的表情,谈的事情应该十拿九稳。似乎他们两之间都在相互算计,又感觉他们对这次洽谈已经达成某种共识。

时间不早不晚,他们事情谈妥不用在赘述。闲侃杂谈的各种话题你一言我一语,柳金水看了看手机识趣的说“黄总,您知道我这次出差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在叨扰您了,我们还要去无锡,这两天非常感谢您的热情招待,有机会到云南一定尽地主之谊”,“哎呀,来了就多玩几天啊!我都订好饭店了”黄总客套的说。

“不用,不用!这次行程安排的紧,我们还得去无锡找xxx商家商议一些事情”柳金水起身陪笑到。“黄总,期待下一次合作愉快,我们有事先走了,记得一定要到云南来”说着便有礼貌的伸手道别。

黄总一路送我们到停车场,临行前还嘱咐我开车注意安全,柳金水跟他又客套一翻,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进入城区道路,我也不知道往哪走就询问柳金水“柳总,我们现在是回云南嘛?这地人生路不熟,我得先开手机导航”,柳金水看着车窗外,心事重重的说“导航去无锡xxx工业园区”

“我艹,还以为他是跟黄总随意找个借口没想到玩真的”心里暗骂。心里虽骂但是还得听他的,毕竟人家是老总。开启导航,我也不着急,慢悠悠的从市区道路进入去无锡的高速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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