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去见了一个客户，又是满怀希望而去，带着失望而归。
这是位于乌沙李屋第六工业区的锦隆数码科技公司。约见我们的是这个公司一位负责人，姓陈。
是他前一天电话联系我的，只因当天我们这边的设计有约客户，时间安排不过来，才改约到昨天。那天在电话里陈先生告诉我，他们有一个约900平米的办公室需要装修，项目包括隔墙，天花、水电等。
但当我和设计小谢见到陈先生后，出乎我们意外的是他拿出了一叠平面图。正当我猜测不已时，他给我们澄清了谜团。
他说他们现在把隔墙部份已分包出去了（怪不得刚才进来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操坪上碓满了红砖。）
今天约我们来是想把过道部分的塑钢玻璃让我们做。至于天花、水电等部分还没有确定。他说这是他老板的意思。
这时我们才发觉又上当了。
我们迅速做出决断，与其这样谈下去，不如早早跟他摊白。设计师说：“陈先生，如果是这样的，我觉得你们就没必要找我们来做了，说实话给你听，即使是给我们做，按我们公司的程序，这一点玻璃工程我们也是外发出去给别人做的，我们从中抽一点提成而已。与其这样，不如你直接玻璃安装工程这类的公司。那样要好一些。并且，我刚才听你说，你们老总是潮洲人，那肯定是很精明的。对吧？”“是，你说得不错”陈先生很认可地说道。
设计师小谢留了两个做玻璃工程公司的电话给，让他直接找他们就行了。
又是虚惊一场。
回来时，我在车上一直在想设计师给陈先生他们老总的判断。从心底里总结出两个字“精明”。
我发现现在做老板的，个个都是如此。
就那陈先生他们老总来说，一个小小的办公室装修，本可能就由一个公司来做就好了，这样既便于管理，又能保证施工质量。可他却偏要把它分成一点一点的，就像菜市场卖猪肉一样，这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让我大开眼界。
这可能也就是他们为什么能发家的秘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