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龙刚要行凶之际,另一个念头突然从脑海里跳了出来,驳斥他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折磨你娘、杀害你外公一家的是皇上,与这女人无关。这女人虽然脾气大了点,但心肠不坏,何况她还帮你打过掩护呢!”
此时,贵妃娘娘脸上带着笑,全然不知贺小龙内心的挣扎,她打趣道:“你会按摩吗?哪有你这样按摩的,抓住人家脖颈不放,像要掐死人家似的!”
听贵妃娘娘这么一说,贺小龙吃了一惊,急忙把手收了回去。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俯身吻了吻娘娘的樱桃小口,然后把手轻轻放在她胸上。
她胸部饱满,性感漂亮,让贺小龙忍不住心生遐想。然而,他觉得娘娘的美一目了然,缺乏干妈那种神秘感。贺小龙喜欢探险,干妈就像一片需要穿越的丛林,而娘娘则显得过于直白。
一想起干妈,贺小龙便忍不住心潮澎湃。他不知道干妈此刻在做什么,找不着娘她会急成什么样。而贵妃娘娘则眯起妙目,心情无比舒畅,默默地享受着贺小龙的爱抚。她感觉贺小龙的手指比她皮肤还柔、还滑,让人十分受用。
过了一会,贵妃娘娘忽然问贺小龙家里还有什么人。贺小龙的回答十分有趣,说就只有一个老母,还病怏怏的。不料贵妃娘娘从枕下摸出一张银票,让贺小龙过两天回家看看,把吃的、用的、花的都带回去。看她的意思,她是想把贺小龙的后顾之忧全解决掉,好让他一心一意地“工作”。
其实,以贵妃娘娘的身份和地位,她大可不必去关注一个“奴才”的死活。然而,贺小龙显然是个特例。这小子艳福不浅,到哪儿都招人疼爱、让人惦记。
贺小龙接过银票看了看,银票的金额是一万两。真不愧是身份显赫之人,出手就是阔绰!他心中盘算着如何安排这笔钱。推翻老房子、重新规划一座庭院?让干妈和娘住一块,养养花、种种草、带带孩子?生活一定十分惬意!这个念头让贺小龙心中充满了期待。
一万两银子,能干的事太多了,也最容易打动人心。尽管贺小龙对皇上的仇恨波及到了贵妃娘娘,但此时此刻,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不得不暂时原谅娘娘一会。这并非贺小龙见钱眼开,而是理智告诉他,这女人确实不错。同时,理智还告诉他,接受了人家这么大的恩惠,自己应该有所表示
于是,贺小龙接过银票,找到自己的衣服揣进兜里,然后思索着如何用最短的时间把娘娘送到快乐的巅峰。然而,来者不拒的贵妃娘娘这次却拒绝了。今天白天,贺小龙已经给了她六次,而这六次都是在她上茅房的时候发生的。贵妃娘娘既兴奋又惊讶,如果她继续上茅房,估计他会继续给予。这小子不要命了吗?她可舍不得他这样。娘娘对贺小龙的期望很高,她的情感在二人频繁的接触中不断地发生着变化。
被拒绝的贺小龙似乎又看到了干妈的影子。干妈也曾这样拒绝过他,他理解拒绝的背后隐藏着干妈无限的关爱。同时,他也理解了贵妃娘娘,所以他很感动。感动之后,他说了下面这样一段话:“娘娘,我是你的奴才,你不用爱惜我。就当我是一条狗,乐意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我保证不让你失望!”
回忆起在家的时候,和娘在一起的日子,娘还没有嫁人的时候,他伺候娘的时间最长连续了四个半时辰。娘不爱惜他,是因为娘不是过来人,娘单纯得如同一张洁净无污染的白纸。每每记起这些,他内心便会情不自禁地充满无限柔情。
贵妃娘娘笑了,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灿烂。高贵的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仪,大多是不苟言笑的。但娘娘的威仪,已经无偿地给了贺小龙。她嘴角向上翘着说:“本宫若把你当成一条狗,无论这条狗多么可爱,多么忠诚,那本宫成什么了?”毫无疑问,她也成了一条狗,而且是一条母狗。这样的用词显然不当,但这是情感激动时的自然流露。
贺小龙有些窘迫,好像自己的短处被人发现了似的。贵妃娘娘喊着贺小龙的名字(屈贾明),悄悄告诉他,她已经把他当作本宫的男人了。贺小龙差点忘了自己信口胡诌的假名字。娘娘的感情来得如此猛烈,让他感到诧异和不知所措。
贵妃娘娘坐起身,双手轻轻捧住贺小龙的脸颊,温柔的目光里荡漾着无尽的幽怨:“我与皇上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却从来没有过和你在一起时的这种感觉。” 贺小龙静静地听着,仿佛是在聆听干妈诉说心声。他想起了娘,娘什么也没说,是因为娘就他一个,娘也不想有第二个、第三个,娘只想有他一个儿子。
贵妃娘娘继续说道:“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快乐。我会不自觉地被你感染,听你的指挥。”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贺小龙的依恋。
贺小龙插了一句:“他不叫你开心,他不叫你快乐吗?他可是皇上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皇上权威的质疑。
贵妃娘娘凄楚地一笑,道:“杨莉莉的事不提也罢。以前皇上是很疼我,很爱我,但那都是物质上的。在他身边,我必须时刻小心谨慎、战战兢兢地伺候,却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是个人,有自己的感情和需求……”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又所谓“穷有穷的苦,富有富的悲”,这话在贵妃娘娘身上得到了深刻的体现。她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却也承受着勾心斗角与争宠的压力。
贵妃娘娘还告诉贺小龙一个秘密:皇上为了让她保住体形,竟然不准她生育。贺小龙听后愤慨不已,他怒斥道:“这是什么狗屁皇上!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然剥夺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他从干妈那里深刻体会到了皇上的惨无人道,以及对贵妃娘娘的深深同情和怜悯。
不过现在好了,贵妃娘娘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感情归宿。原来她的感情埋藏得那么深,原来她以前的感情是那么的虚无缥缈。没有对比就不知道差距,这一对比让贵妃娘娘吓了一跳: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爱过皇上!
真正的感情来了,就像是被人不经意间惊醒的一场美梦。贵妃娘娘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虚幻中,没有觉着自己苦,反而庆幸自己醒来的很是时候。她深情地对贺小龙说:“贾明,你我虽然才刚刚认识不久,可我……我已经不能自拔地爱上你了!”
“娘娘……”贺小龙张口结舌,感觉她像一团愈燃愈旺的火,而自己会不会玩火自焚?贵妃娘娘又强调说,若非她头上顶着娘娘的头衔,她会毫不犹豫地跟他私奔。贺小龙赶紧劝她动动心思也就罢了,万万不可付诸于行动,那了得,皇上的老婆被人拐跑了,还不得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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