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两个不相关的梦。
第一个梦是在我们站上,我休息的那个屋的外面,我和父亲,还有表哥和他的朋友,我们四个在一起吃饭。大概是傍晚的样子,从平台看上去,站上的人似乎也在,天阴沉沉的,我们在车棚下面,支了一个小方桌,桌上是什么吃的不记得了,父亲在我的右边,我对面是表哥,那边是他朋友。我们几个一边吃饭一边唠嗑。父亲说,我现在就只有左边的眼睛有0.4的视力了。表哥的朋友和表哥说,你说他俩能不能哭?表哥说,能不哭吗,多长时间没看着了。我们就继续吃饭。然后父亲转过脸来,我看了看他的眼睛,确实不是那么清澈了,然后我心里就特别地难过,抱住父亲的头,我就哭了,表哥对他的朋友说,你看,肯定得哭。我对父亲说,你要是真看不见了我就当你的拐棍……就说不下去了。父亲也哭了。这个时候我就醒了,父亲的面容历历在目。我和大宝儿说了一会儿话,我就发现眼角还有眼泪,是哭醒的。这个梦我是既高兴又难过,既希望它是真的,又希望它不是真的。高兴的是,父亲又来到了我的梦里,又来看儿子了,难过的是,父亲的视力竟然那么不好了。希望它是真的,是希望真有另外那个世界,父亲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希望它不是真的,是我不希望父亲的视力变得那样差。
第二个梦,是在老家的房子里,我看到了窗台上的钥匙,当时在梦里已经知道父亲不在了,就打电话问那娘俩儿干嘛去了,用不用锁门,她俩说上街了,我说那我就把门锁上了。然后我去参加一个活动,好像是一大帮学生去实习,从我们邻屯的那个东西道上往东走。我路过一个食堂,那个食堂的一个大姐出来倒垃圾,跟我说了一个什么事儿,我不记得了,然后她倒完垃圾,刚回过头来,一个女的,好象是高中的学生,跑过来,交给我两张信纸,是上个世纪90年代那种花花绿绿的信低,上面写着字,我拿在手里,她不等我说话就走了,那个食堂的大姐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往食堂方向去了。我第一个反应这是情书,等我回过头看她时,她已经下山(其实我们邻屯那个位置是平地)去了,走了很远,从背影看,身材还行,就是腿太细了,穿着格裤子,然后我拿着这两页纸就去了车站(那个位置也没有车站)的候车室,在候车室里也有不少人,感觉是晚上,候车室里还有灯光。这时候我左边有一个大个子,长得挺丑的,“嗖”地一下就把我手里那两页纸夺去了,我挺生气的,我说你啥意思啊?他看了看那两页纸,我也看着那两页纸,奇怪的是那两页纸变了模样,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右下角撕掉了很大一个角,我把那两页纸夺了回来,仔细一看,是两道题。我心想,这女的可真逗,我现在要是能做出这题来。那可真是出了鬼了。这时左边的那个男人说话了,你还扬正啊?我听了这话就很不高兴,我说,啥意思啊,啥叫扬正?他不说话,就看着我。后来我反应过来了,我说,啥意思,佯正,不就是说我装正经吗?这时我右边的人就说话了,说你佯正咋的?我回过头看他,只见这个人面露凶光,就来撩我的衣服,左边的人也开始向我这边靠,我感觉右边的人要捅我,我就吓醒了。
这个梦我也和大宝儿说了。大宝儿说今天上站少说话,别犯口舌。结果站长检查工作,发现了问题拍照发群里了,我检查了同样的问题,因为我和那个跑井的哥们儿本来是一个站的,知道他什么德行,本想直接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了,可是后来想想,站长发群里,我也发到群里吧,毕竟这都是工作,我也没针对谁,所以就发群里了。结果这个跑井的哥们儿就不乐意了,认为我这是在起哄,还特意过来跟我理论了几句。看来,有些梦还真是有预示性的,有些时候可以适当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