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些游离态。
如果豆大的雨点砸在头顶能激起后现代前卫主义,真不知道思想变絮叨的人是否一定,必然的要沦为腐朽?
一年又一年的烟火,愈发物是人非,捉蜻蜓的孩童时代,好似前世轮回,没一点连贯性。都说绽放最美的烟火,烧得最痛。以这个方式去点亮半个天空,也算是一种绚烂的交代吧。
假如圣经的第一页,空白。第二页,空白。第三页,空白。一切才算有那么点儿意思了。
总是有一个恶作剧的舞台,一个小丑,滑稽地捧着空空的皮囊,无处安放,台下惯例性传来一片嘻嘘。真想冲动的抢过那副皮囊,掘个坟墓,埋了它。
不定期装糊涂的看着杂七杂八一股脑涌来,故做微笑的对着很聊斋的某群人说鬼话。如同拎着滑板的少年改玩派克左轮。
绕着点做圆周运动的陀螺,终要归于起始处,就像瞬间燃烧的烟花,灿烂的轨迹就是消亡的一刻。盛开的最美,凋谢的最快。时空往返循环,还是默认的天空,却早已今非夕比。
愿站在烟火下的生灵们,都能忘记曾经的忧伤与痛苦!
(200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