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便结识了弘丹老师的写作训练营,成为了其会员。但是由于马上面临生产,没能跟进,仅在产前跟了一个晨起写作打卡。这个训练营给我带来了很大益处,我规定自己每天五点起来写作,直至现在,我仍能每天六点半早起,脑中构思些文路。一个好习惯的养成,是受益终身的。孩子马上就六个月了,我也要开始继续我的写作之路了。
似与写作小时便结缘,在表扬声中获得自信。读研期间,更是笔耕不辍,完成一篇又一篇的课题论文。那时的成就感,来源于课题的研究方向,而非写作能力。
直至前几年,写作再无乐趣可言,成了我极为厌烦的事情。调换了文职岗位,老板喜欢有人写文吹捧,于是我那时期的文章主题紧紧围绕其个人事迹。从散文到报告,从诗歌到词牌,领导乐此不疲。而我拿着极低的薪水,做着打字复印的工作,对写作的厌恶和反感从心底一阵阵地翻涌。那时最讨厌的事,就是自己所学的是新闻专业。
抽离出现状,给自己放了假。专心去学习自己喜爱的中医知识。恩师找到我,想要将自己的毕生所学,编写出书,希望我能和他共同完成。受宠若惊之余,才意识到,原来写作竟是一项技能。若是用得好,练就成手艺,会获得许多意外的机会。我摆正了对写作的认知和态度,重拾对写作的喜爱与自信,对写作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怀。
课程结束后回家,正筹备着编书的整理工作,忽闻师兄传来噩耗,恩师辞世。于是,我只能将出书的事放下。我不可能完成恩师的遗愿,但我会继续写下去。
写作,成为我内心与恩师的一份契约。
2018年,我似乎行大运。先是找到了很中意的工作,当然,这份工作仍与写作有关,就是完成各项汇报总结。紧接着老天给予我最大的恩赐,肚里孕育了一条小生命。初为人母的紧张,我开始大量翻阅育儿书籍。
孕八月时,开始分类阅读婴儿喂养知识,翻到很多人都推荐的《实用程序育儿法》的扉页,一段话吸引了我。作者说“谨以此书献给我亲爱的女儿莎拉和索菲、我可爱的外孙亨利,以及其他所有允许我们爱他们,允许我们不那么完美的婴幼儿们。”这段话触动到了我,我心里有着强烈的愿望,也想像作者那样,将自己所学以及经验记录下来,给我的孩子参考。我很想除了留给孩子一些物质财富外,能够再给她些精神财富。她将会有她的人生经历,当她遇到困难和慌乱时,可以翻翻母亲为她留下的手册,哪怕只是给她一点点的慰藉,母亲的存在便是持续有意义的。
然而实施起来,还真是困难。当我马上面临生产时,当我见到宝贝时,当宝贝的重要节点时,我都没有记录下来,现在只能依靠回忆,慢慢补充记录下来了。2020年对自己的要求是马上行动绝不拖延。每天六点起床写作,晚上九点阅读十点写作。想到这样规律有目标的生活,便缓解了心中的无限焦虑。
学习便要抱着归零的心态,适逢新年伊始,恰是重新启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