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清妩玉
在麦地里听水流潺潺,鸟鸣幽幽,目之所及,绿意盎然。还是把握当下,享受现在,珍惜爹娘俱在的幸福。记录这份美好,哪怕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第一个麦畦最慢,估计是那边的地势问题。而后面的则越来越快,一般四五十分钟就可以。
我们娘俩轮流回家喝水,方便,这就是离家近的好处。爹骑了电动车,留给我当腿用,非常方便。阿花父亲从南边小菜园回来,我赶紧跟他打招呼,他问我吃生菜和油麦菜吗?他菜园里有,让我吃的话就自己去拔,他要忙着去赶集。
我问他为什么不带着菜赶集去卖?他说没空。阿花的父亲比我爹还大一岁,不过我和他是同辈,当然不能辜负老哥的心意,我立马答应。因为我知道,只有我去拔点吃,他才会高兴,这自然是因为我和阿花从小玩到大的关系。
我看到他就想起阿花,他肯定也一样。娘说他最近卖种子很忙,顾不得卖菜。娘回家喝水,我到祖爷爷的地里找了一块塑料布,放在地头水管出水处,这样不容易冲出大坑。又换了一个麦畦之后,我又去麦地南边拔草。
边拔草边看着麦畦,暗自疑惑,这次的流水怎么有点慢?娘提一只水桶回来,接水浇一下她种的菜。一会儿娘来到地南头,问我到底浇哪个麦畦?怎么那个还没浇完?我肯定地告诉她,那个已经浇完,我早就换过来了。
她却说没有,还在浇原先那个麦畦。我赶紧跑到北边,果然,水管竟然又跑回去了。肯定没人来破坏,应该是水压太强,自己变的。娘说她回来的时候就变了,大声喊我没听见。为什么不打电话呢?明明都带着手机,难道只习惯用它看时间?
娘却说忘了,真是让我无语。纠结也无用,应该浪费不了多少水,最多跑水20分钟。我来到麦地南头,发现南边地头已满水,东边有两沟半截的麦苗本来浇不到,竟然也有水流过去。这真是歪打正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不知不觉又到了11点,我回家炒菜做饭。爹早已煮好肉骨头,边看电视边喝酒,自得其乐。最佩服爹的好心态,不再唠叨他戒酒,只要他开心就好。发现冰箱里有蒜薹,那就来个蒜薹炒肉骨头。
不等我炒完菜,爹已经吃完饭,去了地里。爹昨天去赶集买的煎饼,用煎饼卷蒜薹,啃点肉骨头,再喝点肉汤。小虎在旁边眼巴巴地瞪着两只圆圆的大眼睛,我赶紧扔给它一块肥肉吃。却传来豆豆的叫声,原来它也在盯着我呢。
哎呀,吃个饭不容易,不能偏向,我赶紧又找了一块肉骨头,肥肉什么的都给它留着,放到它的盆子里,才停止叫喊。娘回家,我已经吃完饭。给娘盛上饭菜,我赶紧去麦地里。爹坐在地北头,我赶紧骑车到地南头。
估计这个麦畦快要浇到头了,果然,水流离地头还有两三米。我大声喊爹,他竟然能听到,赶紧换水管。娘总是听不到,需要我打手机才行。以前总说爹的耳朵有点聋,难道娘的耳朵也开始背了?
我又骑车到北头,眼看爹坐着就要睡着了,我让他赶紧回家睡觉,爹听话地回家。娘吃完饭回来,让我回家睡觉。我说不急,等这个麦畦到头换过来再回家。现在才刚过12点,最多到两点钟就能浇完。
我又骑车到南边等着,等水流快到头的时候再骑车到北面,跟娘一起换水管。换完后我骑车回家,担心娘看不见,把闹钟调到1点5分。没想到躺了20分钟就感觉清醒,还不到1点呢,还是过会儿再休息吧。
起床骑车过去,娘已经跑到麦地南边等着。埋怨我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忘记嘱咐我多睡一会儿,等到浇最后一个麦畦的时候再过来。绝对是亲娘,不在乎自己累不累,首先想到的总是闺女。换到最后一个麦畦之后,我在地头上撕了一块塑料薄膜,到阿花父亲的菜园去拔菜。
小菜园对面种着花生,已经抠破塑料薄膜张出来。里面欣欣向荣,那棵杏树不晓得为什么只有一半?菜园里有葱,已经开花,还有韭菜,蒜苗,黄瓜,芸豆,生菜,油麦菜,油菜,大头菜,玉米,真是应有尽有。
佩服阿花父亲的勤快,这么多的菜,都长得肆意茂盛,不晓得要费多少工夫?我发现油麦菜和生菜都有虫,那种在叶子里到处钻的虫子。不管怎样,拔上一些回去挑选。能吃就带着,不能吃就让娘喂鸡,反正别浪费就好。
未完待续……
70后理工女,昌乐县作协会员,副高级机械工程师,现在公司做质量管理。业余时间喜欢读书,写字,瑜伽,修行。记录烟火人间,体味人情冷暖,已在网络平台发表文字逾百万,并成为签约作者。愿意结交更多志同道合的良师益友,希望明天能遇见更美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