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年代都有独属自格的回忆,然而每每回忆中偶会有憧憬,这是岁月的一朵相生花。你可以怀着如初的念想沉淀在安静的空格里。或者,你可以偶尔在镜子里与你的旧时光相遇,去抚摸它留下的掌纹。你也可以怀揣着你的念想,用一个不经意的回望,去打开你所经过的每一个窗。
记得,前些日子我是见到了小时候小学的老校长,他怡然是没有如初那般活泼了,以前总是在升国旗的时候用墨水将头发染成不均匀的黑,然后站在主席台上表情严肃的讲着话或是愤懑的警告着某个调皮的坏学生。偶尔,你会发现他脖子上面会有几滴落逃的墨汁,突然你就会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然而没有人会因此呵斥你。 那时候,总是喜欢歪着脑袋望向天,给自己一些奇妙的幻想,纵使自己带着凌乱的红领巾,况且鲜红,大概始终是没有太多顾虑的。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学生便是把所有单纯且可爱的事情都昨晚后,对着同伴傻乎乎地笑,可能你当时嚼着辣条,咬着两毛钱一个的冰袋儿,或许你正流着鼻涕。
何处飘渺音,唤我故人归。也许走的太远的代价就是寂寞,当你可以放下你所有的选择回来,你便可以被称作为归人。很少会有在一个不熟悉的傍晚去轻轻地听路边口琴声,可能它是来自于一个不知其名的拾荒者。 那么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不会看到他总是会在喝一瓶矿泉水瓶里最后一口水的时候,用力的将其吸瘪,好像只有那样才能饮尽所有的甘甜,饱经风霜然屹立不倒。你可能会看到他在吃一顿简餐的时候的那种慌张,发抖的右手。一停留便能嗅到一种味道,我知道那种味道,那是独居老人长久才会酝酿出的孤独与寂寞。你知道的,那种岁月留下的痕迹比任何一种流年都要来的刻骨铭心,像是从未出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但是你就是忘不了,没有缘由。我想,他只是走的太远了,回不去了。
一个人如初的来历总是与最能形容他的词语发生着点点滴滴,尽管有些很是可笑。就像是你最蹩脚的外号只有你最熟悉的人喊起来才会感到亲切与自然,没有一丝的尴尬感。你也总是习惯性地将他们的名字与你脑海里的记忆一一对应,在你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仅仅只是想着也会感到很开心。
有时候,你突然会很想去见见那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像是那些漂泊在外,注重在廉价的地下室里。你总以为他们的世界里全是黑,没有光明,可是你朝着他们的眼睛里看去,你不用睁开眼,也可以感受到那向往美好的光,这是他们如初的念想,远比梦想要来的正诚。因为他不会背叛自己的向往,无论他们有多绝望。
有些人或许会在某个失落的街角感叹年轻时我们放弃,以为那只是一段感情,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一生。如若你还怀揣着如初的念想,你便会懂得经不住似水流年,逃不过此间少年的无奈,但你不会明白感情在经历过生死离别后的弥足珍贵。要知道遗忘是比爱要漫长的。一生,两世,方然不知。
一个人,一生中至少要有一次做单人桌的经历,特别是靠墙角的那种,久而久之你会感到欣慰,那是来自这平凡世界里所剩下的唯一温存。
或许,最好的样子就是仅怀如初念想的时候,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