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第8次将“难道”写成“难到”后,我彻底发飙了。
气急败坏之余,又听写另一个生字,笔顺全都反着个儿地写,儿子才委委曲曲地说“老师又不教这个。”
由此想到现在的小学,生字生词这些基本的东西,不知道是不会教,还是学生太笨,总之我觉得这些本应不是问题的问题,现在很成问题。
山东聊城有个典谦学堂,我加了堂主(也叫山主)的QQ,堂主现在每天深夜休息前在群上分享小学必背古诗,每日一诗,每日一字。吟诵一下诗,平仄声入声字加标注,每日解一字。
于是我比着堂主的课件,一首诗、一个字地抄下来。都说“嚼过的馍不香”,可总算能加强点印象,每天的早饭时间,和儿子一个字一个字的捋,雁过也得留点痕吧。
从甲骨文、金文、大篆、小篆、隶、正体字到现在的简化字,图形文字、鸟虫书到现在的方块字,一个个的源流变迁,清晰的显现出脉胳来。
以前在读经私塾界,有个“要不要学说文”的争论,曾经延续很多年。现在看来,不管如何,这个《说文解字》必须要看,要会,要懂。
多年以前,初学书法,老师让买《说文解字》,买回一看傻眼了,全是篆字啊,怎么看,一个字也看不懂。
就此放下,任凭书在角落里蒙尘。
就象是山东莱州的李宁老师说的那样,文字上该下的功夫一点都不能少啊。他们私塾现在从《三字经》着手,从字的“音”、“形”、“义”着手,一个字一个字的抠,人之初,性本善,这样子慢慢一天五六个字,近一年下来,终于把《三字经》的五六百字全部查找和复讲完毕,这番功夫下下来,该当是大有收获了。
也有很多语文老师敏锐的发现了这个问题,生字词不是靠死记硬背来教的,它是有它的独特有趣的教法的。这些老师们也在学习,毕竟弄清每个字的来源,它是怎么一步步“变”到现在这样子的,而且在查字的同时,音韵、字义也都一起弄通了,何乐而不为呢?
莱州的赵升君校长就是这么设想的:通过他们的系统的“文言体系”的学习,未来的孩子们读起古文来,读四书、五经,读史,就像是现代人读报纸一样的,轻松、自如,毫无障碍。
这不是异想天开,通过努力,我深信他们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