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日去了个纹身的小哥那耍会儿,他在工作室还养了只小猫。看样子应该是狸花,虽然后来朋友说这猫是黑猫跟白猫生出来的,我觉得他是在逗我。
我把小猫玩我背包带子的视频分享后,有人说,还是猫幸福,一个带子可以玩好久。我想这就是简单的快乐吧。猫在玩带子,而我在看猫玩带子,我的快乐比猫还简单。
说起来狸花猫这个名称还是周六晚上喝酒时听别人提到的,我看这猫的花色就猜出来了,即便以前没见过狸花猫的样子。我这人出去喝酒都能学到新知识。
其实我无非是像小猫一样,对简单的事物都很痴迷。这段时间在看《社会性动物》这本书,而知道这本书是看别人朋友圈晒了些书的照片。这个书名一下子就打动我了,我有时扯淡给别人讲社群功能时会说人是社会性动物。
而这书开篇就写了,亚里士多德是第一个系统阐述社会影响和劝导的基本原则的人,他说过人是社会性动物,但他并不是第一个发表这一论点的人。连亚里士多德都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我就更排不上号了。但我是自己领悟到人是社会性动物的,不是习来的知识,因而我的认知模式和书里有些差异。
前些年倒是爱从书本上了解些不一样的生活状态,随着我到处旅行,更换居住地,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发觉自己虽然年纪大了,但还可以体验很多。于是书就很少看了,更侧重于玩闹。
周六是在个氛围不错的酒吧喝酒,有俩客人带头拉大家跳舞。男的口音很怪,后来问了下是华裔美国人。女的是他老婆,上海人。只见男的拉着这边的姑娘们跳舞,女的拉着我们男的跳。她告诉我她希望老公跟别人多跳会儿,一直跟她跳的话她太累了。
跳舞时我顺便舞出了新姿势,还有我下腰绝技。于是乎我回座位刚歇会儿,那美国大哥就又来拉我,还点了几杯不知道是啥的洋酒拿过来,我干了一杯就陪大哥继续了。偶尔跟陌生人这么玩,倒也有趣。
身为酒弱的我似乎还经常喝酒。前俩年去酒吧更多是因为不了解,想增加酒吧方面的知识。见的多了确实有了一定的认知,也有了兴趣。去年在北京的三联书店,发现一本书叫《醉酒的植物学家》。要是啥都没喝过,我是不会读进去的。对我来说,有实践才能更好的学习。这就因为爱喝调酒,研究了些植物。
最近开始混了几个音乐群,从平克佛洛伊德到国内的一些乐队,慢慢了解。而在我好奇一个小伙子的昵称时,我查了下,原来出自痛仰乐队的《再见杰克》。也知道了凯鲁亚克这个人,自然我会去了解凯鲁亚克写的书。然后我惊喜地发现,貌似我和他差不多,随意散漫写着喝酒、旅行……这些故事。
我从网友的昵称到音乐到书籍再到发现自我的过程也印证了我书写的风格。去年认识的一个在加拿大生活,偶尔回天津的小伙子在看了我当时的文章后,他还分享给他朋友看了。他们意思都没见过这么写的,不搭嘎的内容串在一起还挺自然。其实嘛,万物皆有联系,互相之间是有逻辑的,找到关系,就可以百搭了。
我偶尔翻看的一本算是艺术方面的书《运动中的视觉》,其作者纳吉也认为一切都是互通的,虽然人家主要是强调生活的不同领域方面。而我买它是参加其翻译者的讲座时买的,当时和翻译者交流后我闲的让他给我签个名。他签名还琢磨写句话给我,但一下子又想不出来写啥,于是他就觉得我跟他聊的几句话很好,就改成了他的意思写了一句。其中用了触类旁通一词。
还有觉得我写作没有主题的,我自己是清楚的。可本来我就不需要主题,又不是高考作文,我写的是人生。
这次因为半个月没写东西了,念叨的事比较多。再附上我上个月中旬跟俩小伙子喝完酒写的诗。
酒酣有怀
夜来有局纯爷们
且谈人间情何恨
推杯换盏不足惧
喝到模糊才为真
2020.8.3 晚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