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动笔画工笔画了,因着经常练毛笔字,总算没有抖的太厉害,又担心罩染做不好,色彩久久不敢下去,瞧着白描也不错,就这样吧。
先生看过一眼,竟问,怎么用铅笔啊,嘻嘻,被蒙到了吗,我窃笑着说,这是毛笔白描。
画鸟的羽毛是最痛苦的地方,曾有朋友戏说,反正闲着没事,多画几幅送人呗,殊不知,这羽毛一完工,我是再也不想画鸟了。
或者人生应该追求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才能有成就感,可是我只想满足自己对于念想的挑战,真的没有多少是为了成就感。
人们常常说营生困难,于是一投入社会就不由自主地忙碌起来,营生没有问题了,又添多了许多欲望,不知不觉便流逝了岁月,感叹中回头问自己,为了什么忙碌,似乎都没有得到过什么,却忘了失去的原也是忙碌带来的利润,若不忘初心,当时是如何的你,如今还是,只不过装饰太多,看不清楚罢了。
那个曾经想法简单的自己,一如白描的画,添上色彩,固然丰富艳丽,再加枝叶,更是繁华,可无论添加与否,那底稿,那白描的线条,骗得过别人,瞒不了自己,总是骄傲的,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知道,黑白分明,足矣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