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哇,妹妹,你看我摘了这么多野菜呐。”
我一边说一边冲着子七挤眉弄眼的。
“我都摘了三把呐。”她淡淡的语气,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
“好棒,优秀,我们可以回家了吧,万一等下钻出来一个野人,或一只野猪,怎么办?”
“不怕,我的公公在那边干活,他早上告诉我啦。。”
“哦(⊙o⊙)哦 哦……”
一大早, 子七就在楼下使劲的唤我,她要带着我上最高坡的山上去摘野菜,据邻居讲那里的野菜很大很多。
我嘴上说好,可心里一直犯嘀咕。
两个女郎,虽说不是容颜绝顶,青春逼人 好歹也算得上是我们寨子里看得顺眼的“寨花”,名声在外。
可这个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每天带着我东窜西窜,变着花样愉快的玩耍。
(二)
“公,你看我们摘了好多野菜。”
“哇,累着了吧,来,给我,等一下我把它给拎回去哈。”
子七的公公用着他那低沉的温和的声音安慰着我们。
子七像一个俏皮的孩子,瞬时用我听不懂的苗语跟公公交谈起来,抑扬顿挫,柔中带皮。
这哪里像是公公与媳妇?
明明站在我眼前的就是一对亲生父女。
子七和我一样,亲生父亲都不在了。
懂的人自然会懂啊。
我俩内心对父爱的渴求真叫一个泛滥成灾。
(三)
子七跟公公道别后,又领着我朝另外一个目的地奔去。
她在前,我在后。她是螳螂,我是黄雀。
我像一个猎物一样,目光不断从她头上喵到脚下,又从脚下喵到屁股上。
三十多岁呢,曼妮多姿的身材,轻稳有力的步姿。
因劳作而调动全身细胞跳动的喘气声均匀地配合着胸前的乳房一上一下,一下一上。
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卫衣,可爱的圆脸红彤彤的。咦,那对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呢?哪去了?
哼哼~最诱人的更莫过于她腿与身子之间那圆润、饱满高高翘起的屁股。
我幻想着,它的颜色,它的质地。
我仿佛看到小她十岁的小老公垂涎欲滴的口水吞了又吞,迷离的双眼和不老实的双手……
突然,她猛地转过身来,冲我邪魅的一笑,牵着我的手,
我的手就像一个孩子被母亲紧紧地抱在怀里。
温暖、有力、被俘虏、感化。
(四)
她不是用腿在走路,是肚皮就像一个拉磨的转盘在带动着屁股有规律的、有节奏感的左右摇摆滚动。
由此,彰显出她腹部的那股原始天然的腹部力量,充满了活力,又有着坚实的根基。
这股力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立足于她身体的中心,承载着生命原始本能的需求,和真相保持连接,衍生出不言而喻的自在、自洽。
宛如一个成熟了的红彤彤的水蜜桃,一起被采摘下来的还有两片绿叶,和一根壮实的青色枝丫。
如此好的屁股,一个亿成交不?
(五)
女人、屁股,大海、轮船,天、地,男,女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我仿佛看到我的故乡。
一个活泼可爱的两岁男童奔到了一位满头银发慈祥的老爷子面前
“爷爷,我想您。”
“乖孙,来,让我看看,感恩老天爷啊!我们老陈家终于有后人了。”
一行老泪脱眶而出。
想当年,被抄家,被罚款,被没收土地,妻离子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光宗耀祖,传宗接代,男儿之责!
有了(男)人,才有一切。
桌上,七层高的蛋糕烘托出儿女们的一片孝心。
“庆贺父亲70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