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母的软磨硬泡下,项然不再多说什么,把负责岛上工作的内地总监叫了过来,在客厅中开了岛主入住小会议,给项母自己主持,他故作发狠的样子,闪回房中卧床休息,近来他跟细芽急于为人父母,有些累了,回来也是想做个样子,现在他妈妈愿意做岛主就给她去,他也不想做恶人,她们喜欢怎样去就怎样去,他做个没有什么大事的旁观者就好,他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项母也不去看他的脸色行事,这一去估计再回这里的机会不是很大,人不能四处飘泊,身体吃不消,反抗得厉害。以后她顾得了自己的休养也顾不了项然的想法,边姐和老揽她就更加视如路人了,她不叫他们过去跟她,如果没有什么事,他们不会再有来往的时候,相比之下,负责岛上事务的总监就是主要的人,她以后的出入生活都归她管,她坐在客厅,一幅笑容亲密的样子,跟岛总监热语,不时地表示自己的看法,她本来就擅长开公司,熟习企业工作,做个大岛主,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末了,她叫过老揽:“你去附近的酒店订来一桌酒席,叫他们送到家来,还有把我那小角落的管家、工人都召集来开会,问他们愿不愿意跟我去忘返岛长住,选好我的跟随人员,还要把我的行装用货机运上岛,分类放入岛主小居处,把我的物件都运走后,我住的那个小角落就处置好,出租或作其他用途都行,我老了,发挥些能力挣些家庭开销,想去世界各地旅行也能吃好一些。”老揽听项母的口气好象以后不再回来,心中松了大半,这么难以相处的主还是不侍候的好,他恭恭敬敬地说:“我亲自去找人把它租出去,作其他的用途也行,你还有其他要尽快办妥的事要我去做吗?”
项母想了想才说:“你把我在这边住的房收拾好,我以后也许还会回来,住去其他地方又影响出租,我年老体弱,这开销大得很,能多一些收入就多一些收入,以后我不在这里,我在国内个人产业出租的业务你就负责沟通好,有什么事你就暂时做好,实在不能解决的,我再派管家或其他人来处理。”老揽表示:“有些事情我不是很专长,有时候事情多又忙不过来,你在国内外的个人产业比较多,我负责一些兼顾的工作还行,比较复杂的那些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必须要专业人士去才能解决,有些人不好相处,我跟他们沟通不来,但是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去做。”项母听了也觉得这些比较复杂的事不是老揽能处理,就摆摆样孑说:“叫你去不过是做些委派工作,我的个人产业有国内一流的事务处跟着,你只是受我委派去看看,具体工作不需要你去做。”他暗自叫好,以后又有多一些员工为他工作,他在国内属于素质不俗的大管家了。
看到他扬扬自得的样子,项母笑出声来,她由于以前不好好地养好身体,现在一代女汉子不得不向老天讨饶,率着一帮得力员工远走忘返岛,这能怪谁,要怪就怪她那时候忘我地工作,随便吃一些填饱肚子了事,现在年事大了竟然敌不过负度的驱赶,现在后悔也没有办法挽回了,如果再来过,她肯定合理膳食,拉上房车,去到哪里都吃好睡好休养好,现在浑身内抖,抗不住这冷,只能回望上海,转入岛内进入创业第二季了,人生再来一次大制作又如何,她肯定能再创佳绩。项然一觉睡醒,看看时间,差不多能吃饭了,就换上休闲鞋,施施然地走到大厅,命令边姐倒一杯水给他喝。
项然不理会项母忙她的事,他妈妈是个退居幕后的掌舵人,做起事来比起很多大企业家还要稳还要准,那精准劲没有多少人能比得过她,谁知道她潜居了一阵子玩的是什么,他不大看得出她的雾阵,也许也就是年事大了,这冬天撑不下了,不得己跑到岛上去,那里环境又好,处于南亚高新地区,二十四小时有游客登岛,吃的住的玩的二十四小时开业,用了风能、太阳能发电,比上海还要快速尖端,岛上没有一处是旧区域或旧胡同,乱差的环境都被修整得很整洁,跟几大市一齐对接,在岛上休闲工作的,没有一些不便的感觉,比在上海还要快,有很多人干脆搬去那里办公,既能休闲,又能工作,既享受了大自然的美景,又能享受生活的大都市化。他不认为项母是在自讨苦吃,能去那岛上长住也是一种幸福。
项母把话题转向他:“你最近工作忙吗?如果不忙,陪我到岛上去,把我住的小居和你住的小居选出来,内地的公司基本稳了,岛上的企业还没有形成气候,我看你要多抽些时间到忘返岛去管理。”项然一边啃着排骨一边说:“你看你想得多长远,那里我主要以种植旅行为主,其他不打算做什么了,给大家吃好玩好,不要弄得太复杂,人生短暂,好好玩吧!”项母有些被击败了,她认为人多的地方服务也要完善,缺这缺那的还玩什么。
项然不理会她,这些年来她有些退化了,都跟不上时代,跟她说了也是白说,他们的制作小组都是按一流大都市的配置来做好各类基础设施,放眼地球,也没有多少个大都市能比得上那里,他倒过一些芡汁到排骨上,又大口地快咬,他最近体力活动较大,必须多吃蛋白质多的排骨,边姐又给他捧上一盒煮鸡蛋,削好壳的鸡蛋看上去汁多味厚,他用一把叉子把鸡蛋叉起,又大口大口地咬着。项母看到他胃口这么好,也用叉子叉了一只鸡蛋吃,人老了,能吃是好事。
酒店的服务员把外卖送来,老揽赶紧过去叫他们把外卖放在送餐车上,边姐也溜回饭厅摆好餐桌,项母问项然:“看你很有把握的样子,是不是自信心很足了?”他把叉子摆在桌面上,笑着说:“那里不弄那么多企业了,以玩为主,服务一流,都弄得跟上海一样,想玩都玩不起,到时变作一个大都市跟这里一个样了,虽然我想再过久一些人多留下了,也会变为那个样,但是现在没有必要那么快都市化。”她不管那么多了,直接问:“那里现在弄得好不好,那些旅客多不多?”他说:“除了岛主小居没有给旅客住之外,到处都住满人了,长住的人一大批,不但有你这种耐不了冷的,还有一批中年人长住在那里,我们岛上的服务做得很好,很多人来了就不想走了。”
项母看不惯他那不着急的样子,忍着火燥说:“你这就满足了,你看你这样子,这么大的项目摆在那里,你居然吃得睡得,也不常住在那里,你还真是心情好。”他仰着脸说:“我亲自去把这个项目落实好的,岛上的每一处地方我都一样一样地做好。都常常去管理,你看你,到现在才着急,你是着急你去了没有这里好,才这么说的,我在岛上投放了不少售货机,在岛主小居那边也有好多个,有时不想出去,还能叫外卖,你想要一流卖场的货,只要按按手机,很快就能送到,虽然远在忘返岛,却比大都市好。”她不说话了,心中不知道精选多少回后又说:“我想到外国旅行,那航班怎么样?”他算服了她,回答她:“那里每天有航班来回,24小时不休,大都市的航班就有,小都市的还没有,我们公司每天十多趟飞机来回,遇上旅客多还加派飞机,轮船一个小时发一艘,多人的情况下还加派轮船,还允许个人或企业自主工具进入,你想去旅行那是很简单的事。”
这时老揽过来说:“菜都上齐了,你们去吃饭吧!”项母把内心的担忧藏好,她一向多疑,又多虑,这种反复的嘴脸都到了挑剔异常的地步,项然心想,这岛是你自己要去的,又不是我叫你去,在这里空想也是白想,不去就更好,那岛主小居多适合他跟细芽去度假,他一手一脚地把那岛主小居弄好,现在项母居然快人一步住了进去,他和细芽只能另选副岛主小居度假了,那时一时被专家提醒,多弄了一个副岛主小居,竟然是真的,看来专家小组对他的家事很着心,毕竟公司好大家才好,他也不怪那些要吃好住好的员工提醒,有时候他也觉得企业员工远比他有创业远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