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可不可以不勇敢,卸下坚强的伪装,像孩子一样毫无顾忌的哭一场,开心也好,委屈也罢,总是希望活的潇洒,可是生来为人,又有谁没有牵挂,终究只是习惯了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与生活做对抗,习惯了用玩笑去诠释最虔诚的信仰,习惯了漫不经心的对待那些依然放不下的过往,而在习惯之后,我们仿若有一身铠甲,于是信誓旦旦的再次像生活宣战,我们坚信再无任何坚硬能刺穿这周身的铜墙铁壁,最终,一次次,一回回,只能是遍体鳞伤,庆幸的事,好了伤疤便就真的忘了疼痛,我们像一个看客,审视着自己经历的过去,乐此不疲的总结着自己的成长,甚至感谢那些曾今抛弃自己,刺痛自己,伤害自己的一切,人啊,为什么活着要活得如此艰辛,如果过去真的可以过去,又哪会有思念这种东西,那些我们不愿忘怀的,那些我们憎恶记得的,一切都势均力敌,又何必自欺欺人的说着时间会淡化一切,到头来,爱恨不曾增减,落寞倒凭添几分,倘若,再有选择,我们是否可以卸下伪装,在舍不得放弃的时候,任性而自私的挽留,倘若,再有选择,我们是否可以放下那些练就的习惯,在生活跟我们开玩笑的时候,勇敢而虔诚的表白,倘若,再有选择,我们是否可以丢掉所谓的豁达,即使跪拜在命运的脚下,如果,我是说如果,能换来岁月的柔情以待,你是否还愿意卸掉那一身的铠甲?
若岁月柔情以待,你是否还愿卸掉那一身铠甲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