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九岁到二十三岁,我遇见过好多人,也做过好多事。然后再慢慢将一切悉数忘记。时间是不是撕书人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到岁月漫溯我身过后,我突然意识到应该开始执笔写下一些东西了。
我一直喜欢文字,眷恋文字。纵使现在文学式微,鲜少有人再谈那个丁香般的姑娘,问一问她的雨巷是否依旧寂寥。也再没有人再提及古典文学时那种对文化的钦羡从内心翻涌而出。
生活中有很多东西,我既恐惧又依赖。比如手机。比如食物。年轻时我还写字,是那种固执地执笔而书。也不清楚那样的文字到底有何意义,真的,我甚至从没考虑过意义价值这类的字眼,我只是写,白天,夜晚,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羡慕当时的自己。
后来我开始考虑很多,生活学习的焦虑感使我趋向于偏执,我固执地不肯放过自己。固执地考虑所谓意义,最后连本身的存在都开始怀疑。真是可笑至极。后来想想,有些人拼了命地想从某些圈子里逃出来,只为过得像自己,我却拼命往围城里钻,最后上不上,下不下,筋疲力竭。
之前我一直相信文字能给我力量,我甚至怕它抛弃我。最后我却放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