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类诞生之日起,星空成为他们心中神秘的存在。在高不可测的天上,那些闪亮发光的星星,似乎向人类述说着一种无可名状的威权。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天上的星星也被赋予了各样的含义,古希腊将这些星星划分成不同的区域,并按照希腊神话为他们命名。中国古代也有类似的划分,三垣二十八宿就是中国古人对天空的划分与解读。随着王权的逐渐提高,天文学也渐渐成为皇宫内院的学问,普通人家没有任何权利对这些星星加以解读,因为皇帝是天子,只有天子才能解读天意,所以天文学成为皇权话语下的学问。而历代天文机构留下的档案也都会写入到后代所作的史书中,从《史记·天官书》开始,一直到清末,这种记录绵延不绝。这些史书记录了当时人对于天空的认识,而这些认识,也是中国思想史中的一部分,是值得深入探究的。
本文是一篇读书笔记,是我这几年阅读有关中国古代天文学书籍的总结。这份总结的标题为“天上人间”,这并不是哗众取宠。“天上”代表着浩瀚宇宙和茫茫星辰,“人间”代表着人类对于宇宙的认识——天学。为什么是天学而不是天文学?这个原因在江晓原先生的《天学真原》中有详细的论述,江先生原书中说道:
“古代中国天学无论就性质还是就功能而论,都与现代意义上的天文学迥然不同。如果想当然地使用‘天文学’一词,就很可能使人产生一种错觉,似乎本书所讨论的对象是现代天文学的一个早期形态或初级阶段,而这并不是事实。”
我自己很赞同这个想法,本文所要记录的是与中国古代天文学有关的方面,而中国古代天文学体系中,星占学与术数学也是具有重要地位的,所以用现代语义环境下的天文学去概括中国古代天文学,二者并不完全在同一个范畴之内,所以这里也使用“天学”这个词。此外,就我自己的理解简而言之,“天学”就是中国古代有关于“天”的学问,它既包括了天体知识和天象等偏科技类的学问,也包括了传统文化中星占学和术数学这类与“天”相关的学问,这样的定义似乎简单粗暴,但中国古代的学问,本身便是有异于西方文化的,所以在运用西方的语境来为中国文化下定义之时,总免不了有方枘圆凿的嫌疑,也许简单粗暴的概而括之是探索中国传统文化语境下的术语及其定义的一种方法。这里暂且不论及此话题。
作为一篇读书笔记,不免有摘录,有论述,有我的胡言乱语,我尽量以具有逻辑性的语言,将这几年的读书心得写出来。但学界的说法纷纭不一,在自己写作的过程中也难免有错漏颠倒,若发现八阿哥(bug)存在,还请诸位读者以平常心指出,感激不尽。若指摘的言辞激烈,敬请远离。小可写文只为自己娱乐,并不想争吵。
另外需要一提的是,本文不定期更新。已经言明“坑只管挖不管填”,当然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本文何时完工,这要看我自己的时间安排和查找资料的进度,看官勿催。题外话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