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忙,只能说是有点。
于是在忙与不忙的间隙中,能横生出一些支节来。许是自己开始逐渐适应起这种单纯的独居生活。合租朋友没有在住的这段时间,我仿佛过上了另外一种生活。
当然,与自己从前一个人的生活并无二致。只是晚上回到家,没有了与人的直接接触。仿佛感觉更自由了,但有时,又会显得很孤单。
前几天,学了一个新词。叫“丧”。又恰巧是刚刚拥抱真正意义上的“独居”的适应期,就整天觉得什么都是丧的。无法排遣就跟朋友抱怨,朋友怕是当我又在无病呻吟,自己也悻悻,于是消沉在每日的工作与下班之中。
那几天最常思考的就是,我每天都是为什么在做这样的事情。
我想肯定是因为钱,我得解决温饱,我是一个成年人,不工作我就没有收入,不工作我就无法在北京继续呆下去;我想八成以上的人都思考过这个问题,以至于这样的问题在被提及都会心生厌恶,但是如果我只是为了生存,我又何必要这样生活呢?
晚上下班,在地铁上看方舟的《东京一年》,她在看到微博上江绪林老师的自杀后问自己,我苟活的理由是什么呢?大概是依然地渴望爱和被爱吧。仿佛是上学时候做某个难题后找到标准答案了一样。也许我也是这样吧。
下地铁回家的路上,走在有树林的街道上,抬头看到树与树间隙中挤出来的月光,想说些什么,最终又没说什么,就像忽然想到点什么意义,又忽然的忘却了。人们大概不会这样固执的找什么生活的意义吧,而我却觉得,大多数人并没有看清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活着,为什么做眼前的事。我也不明白,不过我认真的在探究了。
《东京一年》还没有看完,我不知道方舟说的她在日本找到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作家的想法难道真的跟我们普通人有着根本性的不同吗?
我除了在自己的轨道上做事情,还能做些什么呢?
不要想了,去跑步吧!
我们苟活的理由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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