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现在想到的,当时可没那么冷静,其实还是着了她的道,那个如雕塑般站立的女人的道,嘿嘿,写死她,如粘鼠胶一般的女人的道。
那天乘坐公交车下班,如平时一般,公交车总是有些挤的,但也不至于拥挤。我是有座位的呀,戴着我的女爵士帽,噻个耳塞听歌,听谭维维的《如果有来生》,听着就进入半睡状态。肩膀感觉被敲一下,又被撞一下,时不时再来一次,又被连续撞了几次。我睁眼,余光扫射,我的肩膀旁,一个非常大的女士皮背包,里面塞满了东西,鼓鼓的,我透过帽沿,头抬着高高的看,一个高高大大的四十多岁妇女。我知道她知道我在看她,算作提醒了,继续听我的歌。
车并不算摇晃,她的大背包时不时又撞我的肩膀。我这次很夸张地把头抬高一点,凝视她几秒钟。黑面女人,傲气地站立着面无表情。我说:“麻烦你往后站一点,你站这里,包包老撞到我的肩膀。”“你往里面坐一点,就撞不到你了。”她平静地说。嘿,是不是遇到更年期妇女了,随时都在战斗状态?我故作平静,其实心里很生气,说:“我往里坐不了,你往旁边站一点嘛,可以站的嘛。”其实这时我就着她的道了,只是当时没发现,因为我生气了。“那你去打车呀,别坐公交车。”嘿,大姐,坐公交车比打车快呀,下班高峰呢。我就说:“我不打车,要打你打。”我当时不想和她绕。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不打,你打。你觉得不舒服,你打。”嘿,是啊,她说中了,是我觉得不舒服,恐怕她觉得舒服着呢,她这句话说了以后,我真觉得浑身不舒服,她接着接着撞我,以后的撞击,更加明显,我更加不舒服。
几次以后,我站起来:“来,我让你坐,我可以让你坐的,你来坐位子。”“我不需要你让,要让你让别人。”她仍然不看我,我靠,我还看她的臭脸,她连看都不看我。我说:“我让你坐吧,我看别人都好好站着,你站得吃力,站也站不好,来,我让你坐!”“我不需要,你让别人。”她冷冷地说,下巴抬得高得夸张。“车也不挤嘛,就是站不了!让坐也不要!”我声音很大地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姐姐我就下了车,到站了嘛。回到家我仍然很生气,气她怎么就气着我了,那天真的让我生气了很长时间。“下车,我们俩下车!”我幻想着我的怒喝,两女人扭打一番,来一次痛快地解决。但这是愚不可及的办法,更着她的道了。
“文人”嘛,作为“知识女性”,嘿嘿,自然有出口,写死她,鄙视她,不计较,让她背负着厌恶的情绪,不开心地过每一天。这可不是诅咒,她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子的,我只是描述出来而已。我不要像她这般堕落,我可要开心地把握每一刻,认真过好我的每一天,让她的怨气,都消耗在自己身上吧,我不上她的当,让她自己消耗自己,不陪这类人玩儿。他们就需要你陪他玩,就需要上当的玩伴儿。生活中,这样的人不少,姑娘们更要警惕,更年期妇女尤其针对美女,哈哈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