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起小时候奶奶摊的煎饼,在摊煎饼之前,奶奶会提前把高粱、玉米、地瓜干、黄豆等一块浸泡在盆里,第二天全家人会到大街上的石磨碾成糊糊。姑姑推着磨盘转圈子,奶奶不时用木勺往磨眼里添粮食,随着磨盘隆隆的转动,碾成的糊糊从两片石磨的缝里哗啦哗啦地流出,落到下边的盆子里。
很快,玉米糊糊很快满了一大盆,姑姑端着回到家里,端到灶屋,奶奶开始“工作”了,奶奶用油在鏊面擦拭一下,用木勺舀出一勺糊糊放到鏊面上,再用竹拐子向周边摊开,糊糊经过热鏊处发出“滋滋”响,再左下,右一下,一张煎饼不一会便烙好了,摊出的煎饼像宣纸一样薄,烙好一张放一张,每次烙的煎饼大约摞有一尺来高。
看着就想吃,尤其一些稍糊的地方,吃起来咔嚓咔嚓,特别好吃。
现在,也时不时地买煎饼吃,大部分是机器摊的,但感觉没有小时候那么香了。想想小时候看他们推石磨的快乐,更想念奶奶摊的煎饼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