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王蒙先生的诗歌《青春万岁》序诗。王蒙先生的小说《青春万岁》是四十年前还没有上高中时读的,事实上,我读王蒙先生的小说是从初中开始的,读的第一篇是刊载在巴金先生主编的《收获》杂志上的中篇小说《蝴蝶》。
那时年纪小,基本上是读不懂这篇用意识流手法创作完成的带有强烈反思意味的中篇小说的,然而在那个年代,有杂志读,有小说看,对于喜欢读书又找不到可读之书的人来说是很奢侈的,所以也就饥不择食地读了很多读不懂硬着头皮也要读的小说,当然也包括王蒙先生的《夜的眼》《春之声》《风筝飘带》……
应该是上初三时,王蒙先生的长篇小说《青春万岁》正式出版,不久又被改编拍成同名电影。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我觉得都给我或给我们那一代人的青春步履留下了深刻的印迹,在不同程度上或深或浅地影响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大年初一央视一档新栏目“故事里的中国”又把我带回到曾经读书看电影的那个年代,几十分钟的节目,几度泪奔,老泪纵横。
所有的日子,所有的日子都来吧……是转眼过去了的日子,也是充满遐想的日子……所有的日子都去吧,都去吧……我相信你们,招呼你们,并怀着骄傲,注视你们。
2020年4月20日,庚子年三月二十八,雨夹雪。
开学回到校园上课已经两整周了,考了两次试,讲了四套综合题。戴着口罩上课很不习惯,用耳麦上课也不习惯。形势依然严峻,情况不容乐观,口罩还要继续戴下去,这种情形究竟还要持续多久,没有人能告诉我们,或许会变成一种常态。高一高二已经开始装备开学返校了,能不能顺利,只有开学了,返回校园才可做为定论,不可妄加揣测。
昨天下午开始下雨,下到很晚,今天早晨上班时,雨已经停了,但天阴沉沉的,温度很低,但路边的榆柳已经绿意昭彰了。上午在办公室编题备课,四五节上课讲题,没有注意室外,只觉得天阴阴的,屋子里冷嗖嗖的。下午上班时,西北风很大,也很寒冷,上班不久,天上就飘下雪花来,飘飘停停,直到下班去食堂吃饭时还是零零星星地飘。
今天晚上开始上晚自习了,特殊时期,时间比以前有所不同。很多事儿形式总是大于内容的,而这大于内容的形式无形之中就会堂而皇之地给很多人增添了很多原本不应该有或即便有也不会如此繁琐的麻烦,然而我却是一个不怕麻烦的人,但总是控制着自己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轻易地制造麻烦,特殊时期,大家都不容易,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儿,能少些麻烦就尽可能地少制造些麻烦吧。
下晚自习的时间调整到了九点钟,错峰延时,在五楼上晚自习就要等到九点零六才能组织学生列队有序下楼放学,一切结束后离校大约也在十分钟之后了。雪早就不下了,风也小了很多,骑着小单车奔走在行人寥寥的街路上,依然能感到春夜的清寒。
纸质实体书阅读,重读陈寅恪先生的《柳如是别传》,冯友兰先生的《中国哲学简史》读完了,觉得这段日子每天总会有那么一段短短的时间没有虚度。
在Kindle上读电子书《庆余年》,完全是因为看了同名电视剧后才动了读网络小说念头的,刚刚看了看头,感觉不错,坚持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