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19日
1
据说我小时候是长得很好看的,长着长着就变了,变得既不英俊也不潇洒。
常常有这样一个感觉,瞧着那些外国小男孩小女孩,觉得特别可爱,可他们长大后多半也变得不那么好看,屁股特别大。
时间,是一把雕刻刀。
好多事情我们不需要一下弄明白的,慢慢的,自然就明白了。
2
我是相信自然生长的。
做教师的,没有权力无视孩子的不懂得。或许,我们真的错了,我们应该相信将来他们会懂得。比如吧,一个孩子背不了课文,听写词语错误很多,数学中解决问题老是学不会算帐,难道就真的不可容忍吗?将来,倘若他们有了看书学习的习惯,有了生活的某些经历,或许这些曾经的错误早就不存在了。正如某个老教师说,急什么啊,现在他不会算帐,将来他会比你还精明,他如果去超市绝对挑最价廉物美的东西买。想想也是。可是,教育本身却不能容忍,不懂的东西太多,考试成绩就不好,自然会连带出很多危机来。我们从来都是要求教师诲人不倦的,可那样效率似乎不高。
似乎隐约一闪念,还是说不大清楚。今天看到老教四里一位老师的文章“三岁四岁一样大”,就有了一点体会,老师没有必要让幼儿搞清楚三岁四岁究竟哪个年龄大的,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究竟想表达什么呢?或许我想说,在可控范围内容忍孩子学习中的失误,甚至忽略,而不必一遍一遍要求他完全正确是不是会更好?我不敢断定,毕竟现在乃至未来很长时间还是靠分数说话的时代。
3
“狡兔死,走狗烹”在某著名大学有了现实版。
冰冷的条文和刚性的原则把人类最后一丝纯善天性挤到角落,用你的时候你就是金不换,当你失去价值的时候,连敝屣也不如。
这所大学距离悲悯与人文真有光年般的距离。
病危的张教授很尊严,从口型辨别,说了“谢谢”两个字,足够了,当为前鉴后师。
4
因为慈悲,所以多思。
周广曾先生谓我大概经常读鲁迅先生杂文,十分惭愧。喜欢鲁迅的杂文,却读得不多。不经意的效仿了先生的形,却没有那神韵。
鲁迅先生有他存在的合理,我却没有,我只在网络一隅,码字下酒。
或以为我有愤世的形容,其实心里很是宁静。在这虚拟空间里,不用文字换五斗米,亦不瞧官家脸色,不平则鸣,却是尽力维持了这和谐。
想着说着,如流云一般恣肆漂浮,漫若无依。
能和一干阅历丰富的老师们在这网络中谈谈讲讲,受益良多,其乐也快哉!我这些不太合时宜的文字便当了是耳语轻唱。
本来无因,自然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