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世界读书日,来说说阅读这件事儿。
我读书的习惯是从小就养成的,现在回想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母亲喜欢读杂志,我经常看她躺在床上读杂志,她读完的我就拿过来接着读。阅读习惯是从小耳濡目染形成,可见家长想培养孩子的好习惯,以身作则最重要。
小时候书籍比较匮乏,没有钱买书,仅有的书可以翻来覆去看好多遍。那时候学校附近开了一个可以租书的店,一毛钱租一天,我经常抱一摞书回去,不过那时爱看的多是《少男少女》、《花火》这一类。
中学时发现了郭敬明这位明媚的忧伤型作家,和我当时忧伤少女的人设十分符合,几乎把他和他旗下的作者都读了一个遍。导致我那时候写的作文都透着一股浓浓的青春疼痛文学风。
不得不说,郭敬明害人不浅。在我不读郭敬明很久之后,都不确定这种写作风格是否还停留在我身上。
那时候除了郭敬明,也读村上春树、米兰昆德拉、川端康成,但都懵懵懂懂。
虽然不像一些读书大神一样读过几千本书,但阅读这件事本身,是我一直在坚持的。三日不读书,便觉面目可憎。有这种感觉。
阅读对我来说,是一个出口。它让我智慧,让我不出门便知世间百态,它给我答案。
这是件很有趣的事儿。
三月份我读完了《巨婴国》,作者武志红提到对他影响很深的一本书,台湾学者孙隆基的《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于是我把这本书找来看,果然把中国文化分析的相当透彻。前两天读王小波的杂文,在某一篇中发现他引用了这本书中的一句话,登时觉得“啊!原来王小波也读过此书。”这种感觉相当有意思。
这几年随着年龄增长,阅读习惯有所改变。虚构类的书读的少了,更多偏向于方法论、社科、人文这类。有时在反思,是不是阅读对我来说变得功利了?太想找到答案,找到意义,而渐渐忽视了文学本身的美感。
看了下豆瓣阅读的标记,上一次读文学类的书还是在去年年底,读的是加缪的《鼠疫》。也是够讽刺的,读完《鼠疫》没多久,就真经历了瘟疫。
之后要有意识加重文学类书籍阅读比例,沉下心来。
查理·芒格说,“我这辈子遇到的聪明人(来自各行各业的聪明人),没有不每天阅读的——没有,一个都没有。沃伦(巴菲特)读书之多,我读书之多,可能会让你感到吃惊。我的孩子们都笑话我。他们觉得我是一本长了两条腿的书。”
“只要我手里有一本书,我就永远不会觉得浪费时间。”
我也是,而且确信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