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我记得那个闷热的盛夏。三个年轻的姑娘躲在出租屋里,没有空调,30几度的高温只有一个破风扇挂在屋顶吱吱的响着。那时的我们仨有孤独等爱的,有左右摇摆的,有新晋单身的。寂寞的夜里,用三个酒杯里满满的扎啤相互慰藉着。肆意、放纵,无所顾忌。我们推杯换盏,放声高歌,醉眼朦胧,相互拥抱。我不记得是否有星光,只记得昏黄的灯光下每个年轻的脸庞都美得令人窒息。

伟是强势的人,她有个男友,隔三差五来住几天,一天我们几个约好一起去排档吃饭,刚刚进门,伟的脸色马上就不对,一个箭步冲到一张桌子前面指着一对男女大骂起来:“寿头的儿子,你不说很忙吗?还有空带狐狸精吃饭。”我们立马拉住她,原来这个就是伟心心念念的好男友,伟的男友叫阿升,阿升马上也很凶:“傻子的女儿,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有什么权力管我。”我也就说了:“伟,咱们走吧,梦拉出去,升,做人要有良心。”伟骂骂咧咧走到饭店外面找到一块断玻璃,手里面流着血答答滴闯进去拚命,等我们冲进去,王八小子早溜了。

第二天,伟打电话说升来了,我和梦怕她吃亏立马去了她租房内,房间在二楼,里面地面非常干净,床铺整洁,升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伟,我错了,我们和好吧。”伟:“你给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滚出去。”升为了求她原谅,顺从的把衣服脱下来给她。伟拿过衣服拿起剪刀手起刀落,一件梦特娇瞬间变成了丝丝条条,原来这件衣服是伟送给升的生日礼物。衣服剪破气也慢慢消化了些。

我们三个人把门一关又去逛街了,一个人一辆黄包车,那时候5元钱可以绕城一圈,三个疯丫头一边唱歌一边哈哈,一起来到一个的士高,疯狂的摇摆,刚好那天是上晚班,白天疯了一天,晚上上班好像也不累。那个年纪一去不复返了,又好似昨天一样。

后来阿升又来了几次,求饶没用,他们之间的缘份平静结束了。过了二年伟回老家了,大约半年带来一个男孩见我们。“我介绍一下他叫宏,是我的对象。”高高帅帅的男人,我记得那年也是杨梅节,我和梦陪他们去山上摘了些杨梅尝尝。两个人挺恩爱的,又过了一年来电话说他们要结婚了,在五星级宾馆办酒。我们真心替她高兴。

看到好朋友幸福快乐的走进洞房,真心祝福她。又过了七个月,她打来电话说她己经准备好,做个好妈妈,怀孕已经七个月了。真心恭喜她。

没想到过了几天,又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己经离婚了,我惊愕不已……不是一直挺好的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伟说:“宏其实是个赌徒,她一直没好意思说,这次宏把婚房输了,把嫁妆里的十多万也输了,所以她下了狠心把孩子打掉了,婚也离了。”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哭泣声,心里真不是滋味,“伟,你要照顾好自己,有空来找我玩。”我的语言显得苍白无力。

几年后伟来过一次,她来我家住了几天,她说:“萍,还是你幸福。”其实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看你如何去权释你的爱情,经营好你的家庭。

不论是多情的诗句,漂亮的文章,还是闲暇的欢乐,什么都不能代替亲密的友情。——普希金

伟走了,后来就没有消息了……据说她在义乌,或者还是在绍兴?希望她一切安好!伟,想你了……

最后编辑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