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岛也一年多了,共享单车也慢慢在这个城市多了起来,但我始终没有尝试使用,青岛是一个不适合骑单车的城市,没有非机动车道,山城城市,上下坡也尤其的多。我还是比较喜欢在上海骑车,路两边都有非机动车道,大路也一马平川,除了等红灯的情况,一般不用停下来。
在上海骑车是我们主要的交通工具。我们里包括我和庆兄。我俩为了少交点房租,就一起合租在一间十几平米的房子里,房子里放了两张大床,一个小衣柜,就没怎么有空间了。除了居住条件差点,其他都不错,最关键的是离上班的公司很近,在上海痛苦的挤地铁上班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我和庆兄可以免受此苦,我俩可以悠哉悠哉的骑车上班。
我俩在同一个公司上班,干着相似工作,一个写Java 的码农和一个写iOS 的码农。我俩是大学同学,是属于同一所学校,不同的学院。我和他认识还是源于我俩的"不务正业",他是学经济的,我是学数学的,不好好钻研自己的专业,却来抢计算机专业的饭碗。在我们学校有些老师会组织实验室,带着学生一起做些项目。出于对编程的爱好,我们硬着头皮加入了与我们专业不符的实验室,算是正式入坑吧。我俩好几次对别人讲述我俩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很普通但是挺有趣的。我抱着一本厚厚的技术书等着电梯,在旁边等的还有一个路人甲。电梯来了我俩都是到5楼,信息楼的5楼都是老师申请的实验室,我偷偷瞄了他一眼,白净白净的小伙,一身宽松的衣服,正直夏天,短袖加短裤也是标配了。他看见我抱着那本书,出于好奇问那是什么书,我说是关于编程的,他又问我知不知道软件实验室545。我说知道啊,我也去那跟我走就行。就这样他也入坑了。在实验室的生活还是挺充实的,我们学习都是我们感兴趣的东西。这期间也混合着开心,不悦的事情。上大学我认为自己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自己毛遂自荐加入了软件实验室。
我去上海是庆兄内推我过去的,他比我早一年去上海,起初远程面试,他公司的组长并没有看好我,他向组长极力举荐我,才给我的offer。去了那之后做了一个月的事情,组长对我的看法也大为改观,觉得我还挺靠谱。也算是没有让庆兄难堪。在上海的生活是自由和快乐,我俩的工资对于当时的我们是还算满意的,在上海不买房子也完全可以生活的很好,但是为了多省点钱一起租的房子,对于我俩单身狗来说,生活条件无语太好,自己一张大床,一台联网的电脑,一间有热水器的卫生间足矣。然后该吃吃该玩玩,上海基本能看的都看过,苏杭也去玩过,我俩周末还一起骑车去健身房健身,游泳。然后骑行去一家做香辣鸡很正宗的小馆子搓一顿。在上海的生活对我来说还是挺丰富的。
当然凡事不能十全十美,一帆风顺。试想都是直男癌晚期的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久了,除非一个人弯了,要不难免会同性相斥。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总是不带现金,现在大部分一个手机就能解决问题,但是总有个别的原因用到现金。然后我就问他借,不是因为我不还,过几天取出钱就马上还了。而是一来二往次数多了,他觉得烦了。他呢就是比我稍懒一些,很多时候下去都是我下去买饭帮他带着,时间一久,也有些反感。我觉得我俩有些志同道不合,我们都想出来多挣点钱为家里多分担些,可我俩平时的爱好基本不同,在一间只有十几平方的房子里,我俩的状态也是他干他的,我做我的,唯一共同爱好也就是游泳,所以我俩的话题不是很多,除了一些生活相关的话,就是工作内容。当然这些只是生活方面的琐事,俩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难免会产生一些矛盾,无伤大雅。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集团内部结构调整,要减去业务相同的部门和旗下子公司。起初波及的是他的组,那是在发生11月份,组内成员基本都被劝退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离职后得到了赔偿,然后找到了一个很有发展前途的公司。也算是人生大赢家。到我们组是在年后的4月份,除了小组长一个人,其他的都走了。我当初来上海的目的本来也不是在这扎根,没有什么高远志向,只求小富即安。加上家里出了点事情,就卷着铺盖回来了。结束了一年多的沪漂。
文笔有限,写此拙文只为纪念那段时光和庆兄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