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未曾亏欠你

---纪念曲艳峰的祭念一周年

又是一个暖阳日,周末生活放松,如果硬要追忆一个亡友,那就是自寻烦恼。可是当生活的表针走到年末的时候,我才恍然感觉到你的一周年到了。曲曲,生命最精彩的时刻,你却缺席。而我感觉到,即使生活有如此不公平,生命也未曾亏欠你。当我无意间在微信朋友圈对话滑到最底层的时候,我的手机中发现你2014年1月5日对话语音,这可能是你在人世间留给兄弟最后的话语。你用一口流利的榆林话发出来。随后的聚会你心不在焉,若有所思。我们毫不保留说出不留情的话。可你还是如此平静,不再有以前的那样频繁地吃药。生命只为你关了一个大门,却留下一个漏雨的屋顶。照亮你我之间的心灵,倾诉无尽的思念和追忆。

还记得在西安夜晚的街头,身上的钱从未超过500元。步入吉祥村,你我的邪念如血管爆裂涌上心头。你是一个老手进入洗浴中心,我紧张跟在后面, 很老练和那些把你我哥长哥短称呼的门迎对话。说一些专业的术语。讨价还价。我惊讶于你的老练,更吃惊地你未带钱。你说我进来说明我带钱了,我告诉你还以为你是会员可以赊账。你冷笑一下说这个玩意不敢赊账。黄赌毒从未赊账,我很愤怒也很佩服。只是你已经阅女无数,计划了随身带钱的数之后,你说了你只洗澡我去开房。我说算了。话还未出口已被一个陌生女子拉走了,你淫笑一下,对这里一切人和物都是轻车熟路。我和这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进入陌生房间之后,她给我介绍了很多听不懂术语和话。我听着脸火辣辣。姑娘说和你一起来那个哥经常来呢,他什么都知道。我以前只是猎奇当现实到来时对我却脑子一片空白。瞬间想到了《肖申克救赎》。后来一问价格已经超出随身携带。只好羞涩实情告之。姑娘脸瞬间变了,骂了一通。我连忙说声对不起。狼狈从房间跑出来。你看到我样子,狂笑不止。快乐的事情可以不做只要一点出丑也能增加另类的兄弟情。

还有就是一个晚上我去西安考公务员。住在一块,你拿着小伟的笔记本,我拿着移动硬盘,你问我里面有东京热吗?我说我的移动硬盘是在京东上买的。我骂道什么货色闻什么味。你顺口念出苍井空、波多野结衣和小仓优子等日本女优的名字,我说还是禽兽厉害。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打开快播。我还没仔细片名和动作,你一直按快进,嘴里还说这个没意思,那个动作不错,他妈的连故事情节都没有。欧美太恶心。中国拍的没有高清,看着倒胃口。不到半个小时,所有都看完了。我笑骂到按你这速度去看,日本东京热都拍累死了。女优谁能扛得住啊。你说到:“这你不懂,理论重在实践啊。”我笑道:“哎,又一个小姑娘让你败坏了,直到后来出现的马娇。

马娇这个女孩,我打交道不多,即使小伟、老汉经常在西安和你打交道,经常接触,也不是了解很多。我是在2012年给你送甜瓜时候,才见到一次,那是你已肥胖很多。住在未拆除有些阴暗潮湿的老房子,屋子发出一股霉味。马娇当时还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女孩子,正在学习心理学。你说你给人家辅导。我骂道,你他妈的心理学都挂科了,还好意思说给人家辅导,看是另类辅导吧。你笑而不语。后来我们小伟、国强和你交谈中,这个女孩不可能和你过一辈子,你沉默不语。其他都在夸夸其谈。唯独这件事不说话,我们也只有停摆。你最后住院,马娇尽了她对你最好的帮助,给你送饭和洗衣服。我心里清楚,你这样的境况,马娇父母肯定不同意,你说你还未想那么多。直到你生命的终结,马娇这个女孩没有陪伴你到最后。我们都不怪她,应该感谢她。现实的生活一个女孩没有所求去死心塌地照顾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虽然马娇最后还是消失在西安大街小巷中,我们不知道她是否知道你去世的消息。或许人家已经结婚了,我们就不去打扰人家的正常生活了,人家马娇将最好的年华去伺候你。虽未陪你到生命的终点,也是一个你生命中最好的女性伴侣之一。

青春的时光很短,我们也过得很匆忙。我们不能让时光的飞逝慢一些,只能用镜头留下年轻的面孔,用镜头留下曾经年轻的面孔。用镜头记录你一个美好瞬间,留作周年纪念。匆匆那年,你未曾遗憾,幸运于你大学拥有美好幸福的爱情,你不懂得去珍惜。谁都不曾亏谁,因为生活可以对于每个人不公平,但是生命对于你已经很公平,而且很幸福于你。一年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辈子吧。我永远在心中为你照亮生命的最光亮的灯塔,给你一直照亮回家的路,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还一起去看苍井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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