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知悉原还剩17天的暑假重新拉满,开学日待定。带着一言难尽的心情带娃入睡,半夜捞回偷溜下床想找奶奶的老二,顿时睡意全无,怒不可遏,差点上手。这假放的真是美的你们,坏习惯全来了,半夜还想跑路!
老大马上一年级了,学前最后一次暑假。本来毕业典礼安排在7月的暑期班,疫情一整,舞是白练了,毕业晚会是别想了,就此情况怕是最后跟小朋友们互相道别的机会也没有了。都是周边几个小区的小伙伴,可出了幼儿园,就彷佛失去缘分一般,没几次见面的机会,还好家里还有个妹妹,吵架归吵架,终究还算有个伴。
对于老大即将来临的小学生活,老母亲我很早以前就焦虑了。仔细想来,焦虑点在于还是一面蒙圈的我们与已开始飞奔的其他孩子、家长的鲜明对比,不亏是高考大省,还是娃娃就开始内卷了!
园里给大班孩子安排了幼小衔接选课,总有作业是4朵花、3朵花的娃,而且不是1个2个,是站起来拍照占一半的那种。再看小九的作业,尚不说几朵花,单是做作业这个事本身就不太容易,一边是梨花带雨的娃,一边是暴跳如雷、需要速效救心丸的老父老母。(不,不够全面,偶尔还有气到上头,操一口南京口音的超分贝奶奶)。
暑假开始基本就放养了。实在看不下去学橙子妈妈整了个课表,疫情在家的几天,跟老大一个房间,她弄她的、我忙我的,有人一起呆着还行,不管你看不看她。最近呢,早上还是按计划来着,就是一上课就想着下课,让写几个拼音,写也是可以写的,15分钟写完就放飞自我了,又或者捣鼓不知道啥玩意,可能是一块笔擦、一个手指头或者就是纯粹的想歪一歪头,一歪歪上10多分钟。
北大教授钱理群曾说:
人在幼年时期如果有一个理想和信念,尽管他长大后会看到生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美,他可能会因此而愤怒、痛苦和怀疑,但绝对不会陷入虚无主义,因为他有一个“精神的底子”。
今天傍晚雨停了,看看外头不能跑步,跳绳还是可以的。想着小学跳绳重要,就喊上老大跟我一起练习了。
这一练习才知道,老大对于跳绳的事儿有心结,尽管喜欢运动,但是并不觉得跳绳是自己想做事儿。
之前练习跳绳老纠正她动作,说她做得不到位的地方,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挫败感。确实是严肃了,以至于对跳绳这个事非常的抵触,每次开始跳绳都很排斥,老想着要跳多少次才能结束,更谈不上理解为什么要跳绳这个事儿了。
前段时间跟她爹聊天,她爹也对跳绳练习的事儿有看法,觉得我们小时候也没人教,也还是自然而然就会了。
今天跳的时候试着换了方式,随她自己玩,不纠正、不斥责,虽然还是把跳绳跳成了花样滑冰,只要不受伤,就随他去吧。
这么改变还是有意外惊喜的,孩子本来就好动,自己练习的过程中慢慢有了些节奏感,能缓慢的连续跳了,临结束测试了一分钟次数,,一次也没跳失败,能跳38下,此前成绩是17。
尽管如此,我仍然反对自然而然,现在的节奏不适合佛系家长,觉得啥都不做,等老师教肯定是不行的。还是得引导,先培养兴趣,给个“精神底子”,再循序渐进。
言传身教是永远需要的东西,父母怎么过什么样的人生,一切也都在孩子眼里。
这么一想,现在才哪儿到哪儿,高考还有12年,人生还有这么长,急不得。